向远压低了声音,“就算你去,他们会收手。但是过后呢,说不定那个女人要吃更多的苦。你得了一时,不了一世。她这行就是这样的,什么事该,什么事不该,有什么后果,她比你清楚。”
“对不起啊,她不懂规矩,我想您歉,昨晚的消费,就当是我们桑拿中心请客,大家个朋友,这小事您别放在心上,我们自然会代您这气,顾客就是上帝,这个理我们还是懂的。”崔老板面对那个李主任的声音依旧恭谨谦逊。
叶骞泽听着仍在继续的踢打声,面不忍。
“你又要劝我别闲事,别滥好心是吗?”叶骞泽在向远的平静和漠然中到一丝心凉。
向远叹了气,“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,这一行,哪能非黑即白,对于山庄而言,桑拿房的存在是有必要的,我不淌那浑,但总要有人来。姓崔的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,我只知他比这个行业里很多人都,还有,骞泽,还有最重要的一,他是市局谢局长的亲外甥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那个袁绣是他的人,他的事,我们别好吗?”
他往前走了几步,被向远一把拉住。
这语调向远也还有印象,不正是昨晚上把叶昀灌得落荒而逃的年轻女人吗,原来她叫袁绣。不过这个时候她还在上争这一时的意气,向远也不知该说她勇气可嘉,还是自讨苦吃。
“你可以不稀罕,那是你的事。可戒指是我的,我不喜别人动它。”
向远死死拽住他,“她可怜,但你不是救世主。来卖的人谁的经历写不成一悲,你救得了几个。骞泽,姓崔的来路不简单,别惹祸上好吗。她苦已经吃了,人是死不了的,你就算这时去,也不了什么事。”
“不她哪一行,终究是个人,是人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。她朝老李动手是她不对,可好端端的人,没有难,谁愿意‘那个’。”
叶骞泽里的困惑益深,“之前我听别人说起山庄桑拿房的风言风语,还总不肯相信,向远,你就跟这样的人生意伙伴?”
叶骞泽再也听不去了,蹙眉,“真是太过分了……这帮人还有完没完,对待一个弱女,至于吗,又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。就算有错,也不该动手啊。”
向远冷冷地说,“可是
“我不知也就算了,可总不能在底任他们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吧?不了是一回事,见死不救又是一回事。”
果然,又是一阵脆响,崔老板说话斯文,可手却不轻,而且这次似乎要杀鸡儆猴,一时间竟没有收手的架势。
向远说:“如果我说,你不了这事,你会不会听我的话。”
不用费心猜也可以听得,那是人的手重重煽在肉上的声响,然而这还没有休止,紧接着,钝钝的两声击打声响起,伴随它的,还有女人低沉的闷哼。
叶骞泽的失望之溢于言表。
李主任似乎被刚才的一幕吓了一,气也消了不少,说话磕磕巴巴了起来,“我……我,算了,女孩,格那么,何必呢,不就是个破金戒指,这年算什么,谁稀罕啊,用得着宝贝成那样,动也动不得?”
“如果外面被人欺负的那个是你的亲人,你还会这么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