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第一次跟几个领导打牌的小主打了个圆场,“不要紧,不要紧,打牌嘛,消磨时间而已,无论输赢,无论输赢。”
小主见她笑着,也不知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有些担忧自己说错了话,于是偷偷看了叶骞泽一,叶骞泽却索放了牌,笑,“输了输了。走,向远,不是说午江源的人跟山庄这边的工作人员有一场篮球赛吗,时间也差不多了,我们去看看。”
向远放牌一笑,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无论输赢,那坐在这半天又是何必呢?”
“不是说好不许请外援吗?还是山庄这边自认不敌,把他给招来了。”叶骞泽笑着说。
“他们?”向远不禁有几分奇怪。
向远这一方打得顺风顺,一路领先,看一个回合胜利在望,偏偏叶骞泽和李副忽然摸上了一把难得的好牌,加上合也不错,不但把牌面上的分尽收中,仅还隐有长拖扣底的势。向远心中知不妙,无奈牌不如人,已难以控牌上手,她暗暗算了算最后几张牌可能现的局面,已经知输牌是定局了,还在想着怎么尽可能的减少损失,不经意看了一坐在她左侧的叶骞泽,忽然惊讶的问了一句,“叶骞泽,你怎么少了一张牌?”
向远地腰慢慢直了起来,嘴上却一言
场上跟山庄代表队一样穿着白球衣正在跑动的人不是叶昀又是谁?
叶骞泽说,“我说的他们,除了阿昀,也包括向遥。你就真能不闻不问她的事?前几天向遥到我办公室来了一会。”
“你嘴上不说,心里真能不为他们想?”
四人坐在一起摸了几把牌,叶骞泽跟李副搭档,向远跟那名主搭档。都说牌品如人品,向远深以为然,叶骞泽牌风依旧不温不火,李副倒是打得有章法,但是又太过规矩严谨,向远的搭档牌颇为明,可她看得他每一张牌都刻意顾着自己,手上还有好牌未,也拆着合向远,可见也是个世故之人。
“你啊,我就说你老是不够专心吧。”局势扭转,向远心中一轻,但继而又半认真地嗔怪,这样赢牌她始终觉得胜之不武。
“别不承认。”叶骞泽笑,继而又说,“对了,阿昀前几天到公安局城南分局报到你知了吧。这孩长大了,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拗。就像以前他打定了主意不肯跟爸爸回城,谁劝都没用,就听你的话。”
向远坐了来,接过服务员赶紧端过来的茶,顺手递过去给叶骞泽,“我还是喝白吧,这个瓜片倒是你喜的。再说,山庄没他一份吗,这也算不上外援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
“有吗?”叶骞泽略略吃惊的看了其余三人手中的张数,轻轻笑声来,“呀,还真少了一张,这‘劳改’了,再好的牌也没有用,我都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。”
几个人一路朝山庄的室球馆走去,他们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,向远还没坐,半眯着睛朝比赛场上定定看了一会,然后忍俊不禁的对叶骞泽说,“我还说是谁这么熟呢。”
向远摇,“得了吧,他要听我的,还会往刑警支队去。算了,你这宝贝弟弟都说了让我别他的事,我也乐得省心。”
“谁?”叶骞泽闻言可朝她说的方向看了一,也笑了,“这孩,什么时候跑来这,也不打声招呼。”
“看,又护短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