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完了？没劲。”

封澜去玩脚上的鞋带，让它在手心绕啊绕。

丁小野终于忍不住笑了，他问满脸失望的封澜：“你想表达什么？提醒我一，就当是行行好。”

封澜想揍他。她单手把他的脸扳过来，让他好好看着自己，佯怒：“再细看看……真的没有？你长着睛吧？”

“好看吗？”封澜的样有些紧张，又有些期待。

封澜对丁小野复述了一遍电话的容。丁小野说：“你去吧，这种事曾斐会理得很好。”

封澜心里无疑更希望陪她一起去的人是丁小野，但也不愿勉他，了，与众人打声招呼便提前离开了。

“信。”

她说完，发现丁小野在看着她。

她没有坐回躺椅，和他一样盘坐在地上吃着烤肉，看边的芦苇轻轻摇摆。

“真的？”封澜笑了，快乐在她心中如面的波纹一般延伸。

丁小野又捡起一块石抛向远的面，这一次石块没能漂起来。

想与他共有的未来呢？他老了也会是个帅气的老吧，她七十岁了也还要涂甲油，脱假牙亲吻他时留一脸的红印。他着老花镜给她剪指甲，然后也像现在这样随意地坐在她边，他们相互嘲笑，针锋相对，吵得面红脖，然后没有原则地和好。

丁小野低去看自己上的半旧圆领T恤和仔，没有说话。

封澜自嘲：“我还了一件很可笑的事。我担心这衣服看上去太新了，显得很刻意，就把它们丢在洗衣机里搅了几个小时，再把它们烘。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像那么回事了？”

丁小野说：“还行。”

“其实我平时不这么穿。昨天晚上我在家翻遍了衣柜，大学时的衣服早就被我妈给捐了。后来我赶在商店关门前跑到大学城附近买了这一衣服。”

在赶去派所的途中，曾斐果然打电话给封澜。他是个事有条理的人，既然面介了这件事，就会善始善终

“哦。”

“我知你不会为了我打扮得衣冠楚楚，我也不想迫你。可是我想让自己坐在你边的时候，看起来更和谐一，这样我会有种离你没那么远的错觉。”

“你信吗？”

丁小野也笑着，“真的。”

封澜说：“我为什么不能有这样的衣服？我平时也常这么穿。”

50.第50章是一种疾病（2）

他说：“衣服和人。”

看她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，丁小野选择了息事宁人，他上打量了她几回，问：“你从哪儿找来这衣服？”

“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“什么还行？”封澜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要笑话我吗？现在可以开始了，不许说太刻薄的话！”

封澜今天的打扮与往常风格不同，很简单的T恤和仔。这在她看来或许是难得的改变，但在丁小野里，同一个女人，穿什么都差不了太多。

烧烤刚行到一半，封澜接了个电话，是派所打来的，说她丢的车找到了，疑犯也已落网，让她过来办一手续。

“你难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？”封澜用手肘了丁小野，他转脸看她，嘴里叼着的芦苇穗扫过她脸颊。

“没有。”他的话远不如前这一幕的态旖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