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有一句话,你耐心听我说完。你说以前过很多不好的事,那现在你可以一件很好的事来将它们都弥补回来,方灯,我想你嫁给我,这样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更多更好的事。”方灯把扭到一边,没有回答。“你不愿意?”陆一等了又等,他从这种无声中嗅到了拒绝的苦味,“那也没什么,我……”“你这是一句话吗?”方灯忽然打断他。“什么?哦,这是一个比较长的句。”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?不许说游戏和卡通片里的虚拟场景,除此之外地球上任意一个角落都可以。”“这个嘛……我曾经很想去芬兰,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梦了。”“芬兰?”“是啊,芬兰。书上说,芬兰是世界上最北端的国家,在那里能看到极夜和极昼,还可以受到雪在你发梢化。”方灯把转了过来,角湿。她对陆一说:“那我们就去芬兰。我愿意嫁给你,只要你愿意跟我走,越快离开越好。”阿照在喧闹的酒吧与朋友们声猜拳,他赢了很多回,也喝了不少酒。依偎在他边的是个肤黝黑,材却火辣的鬼妹,二十分钟前刚刚认识的。他今晚本没有泡妞的心思,但崔行非说来玩就要尽兴,撺掇了一帮兄弟在旁起哄,那鬼妹又频频对他暗送秋波,他也不再推三阻四,趁着酒兴大大方方把她搂怀里。他又一次猜赢了崔行,对方向他竖起了大拇指,快地拿起自己的酒,阿照也不糊,举起酒杯陪他喝了一轮。“好小,还是你痛快!”崔行喝毕,亲地搂着阿照的肩膀说了几句好听的话,又不经意地提到,“哎,最近傅先生脸不太好看,我都不敢在他边久留,就怕说错话。”阿照笑:“我还当你好心陪我喝酒,原来找机会打听事来了。老东西,你那么多什么,好你的本分就行。”“话是这么说,但傅先生待我不薄,他要是肯开,我能力的地方绝不糊。在人手事,不就该替人分忧解难?我是人,有时了不合傅先生心意的举动,兄弟的可千万要醒我。”“你放心吧。”阿照笑着把崔行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来,“能有什么事难得住他?再说了,他也不是一小事就挂在脸上的人,你从哪看他脸不好?有那份闲心,不如好好喝你的酒。”“那天我去找傅先生,正好见到方小脸铁青地摔门去,别怪我多嘴,该不是两人吵架了?”“那也不是你我能的事。他们不会怎么样的,多闹闹别扭,吵两句就忘了。”“你说得也对,我算是看着他们长大,他俩的分那是没得说,普通人家的亲兄妹也未必能那样。”“你懂什么?我和七哥经历了多少事?他们的关系能和一般人比?就算他们真吵起来,我们也不上嘴。”“我们是外人,自然不好多事。你怎么能一样,你和他们不就像一家人似的?你哥哥对你不错,谁看了都要羡慕。有些话也只有你能在他们面前讲。”这话阿照听,嘴上不说什么,喝酒的时候却也觉得舒心,“那是,在我里,他们就是我的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