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了笑容。“你来了?我以为你还生着气。”他侧让她,对着她的背影笑着,“那天我绪不好,算我的错,我说对不起。”傅七这个人,平日待人接面上一贯和颜悦,给人如风细雨之,但骨里其实极清要,他认定的事鲜少动摇,也难得低,即使在方灯的面前他也没认过几次错。这次如此服,一来看她主动肯来找他,心中兴,再则也不愿与她继续僵持去了。他给方灯倒了杯,恰是她最喜的度,正想递过去,两人好如往常争吵那样一笑释心结,方灯却在这时忽然转,将一叠东西扔到了他的面前。“这就是你能使来的伎俩?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她扔过来的气力不小,傅镜殊手里的险些泼,他抓住那个纸袋,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,收起僵住的笑容。“你别急,先喝,要不就凉了。”他缓缓地将纸袋里的东西倒在酒店的茶几上,又拿起其中一个小东西饶有兴味地放到前细看。“你有什么好说的?”方灯冷冷地说。傅镜殊也不争辩,“你想听我说什么?”“窃听,复制的SIM卡……该拆的邮件你们也拆了,陆一家上次失窃也不是一般的小贼的吧。也难怪你留着崔行,这样作的事你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。”“你要这么说,我也没办法。”傅镜殊淡淡地说完,将东西重新放回了纸袋里,“我说过这件事你不要。”方灯里难过的神,“你想让我别,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事交给崔行去办?要是你没有把我扯来,我也没有亲手从陆一手里拿到你想要的东西,那么你怎么都行。可是现在你东西到手了,连经手的人也不肯放过,傅七,事要留余地!”“你是介意我事的方式,还是在乎那个人?”傅镜殊说,“我错了什么?陆一和别的人又有什么不同,他对你就这么重要?”“我说过很多遍,东西我已经交给你了,他已经完全和这件事没有关系。你不肯放过,是不是要他死你才放心?”傅镜殊抓着方灯的手,试图让她坐到自己边好好说话,却被方灯用力地挥开。在两人的动作,茶几动了动,上面的杯被打翻,淌了一地。傅镜殊听着滴没地毯上的细微声响,面无表地说:“假如我真要那么,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。”方灯气极,声音都哽咽了,“好,你什么都得到。你别忘了,我才是对你的世最了解的人,我也知你的秘密,你第一个不能放过的人应该是我!”“你拿自己和他比?”“我们都是人,有什么不同,人活着就不会可靠。”“我连你都不肯放过。在你心里,我已经成这样一个人了?”方灯深呼了几气,忍着不让泪掉来,“这样好吗?我让陆一离开,我也和他一块走,去到一个远离你,、让你觉得安全的地方,再也不回来。我用半辈保证他不会对你造成一丝一毫的危险,这样你放心了吧。”“你跟他走?”傅镜殊仿佛从来没有想过方灯会说这样的话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,良久才骇然地笑,“就为了那个姓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