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也没有。你就这么想,一个亿万富翁不介意女人上他的钱,一个穷光可能也愿意为他的人割一颗肾,这是他们仅有的能拿手的东西。能够用这些为自己的人事,对方正好也需要,这是件好事。你现在从我手里拿走的只是一张纸,我有什么不肯的?”方灯竟无言以对,她只觉得被酒烧灼过的脑袋疼得更加厉害,以至于整个人都无比混乱了,世界也仿佛是颠倒的。陆一看她状况不佳,伸手想要扶她一把,被她警惕地避过。他无奈地将手收回,脸上有了然,也有失落。“方灯,假如我说,我确实有个条件,你会觉得我龌龊吗?”“你说!”方灯急不可待。“你拿到了这份东西之后,能不能再敷衍我一。别误会,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偶尔一起吃顿饭,大家见面的时候也可以坐来聊几句,假装我是你的一个朋友……”“别说了。”方灯收起手里的东西仓皇而逃,她怕走得再迟一步,会更厌弃自己的卑鄙。咖啡也没能让她的痛裂有所好转,方灯靠在傅镜殊的椅上,好像睡着了,又好像醒着,逃离陆一边时,他最后的那个神在她脑海里不断放大,放大……仿佛又和他父亲的脸重叠在一起。他们父轮廓相似,但又那么不同,他和她这半生接过的任何人都太不相同。她忽然想再喝一他那个味古怪的醒酒汤,这样说不定会好受一些。迷迷糊糊间,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上,方灯即刻睁开了睛,看到的却是在松领带的傅镜殊,她上盖着的是他的外套。“昨晚上没睡好?你脸很差,累的话就再眯一会儿。”他坐到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去签茶几上的一叠文件,察觉到方灯走到自己边,正想抬,两张显得陈旧的纸被递到了他的面前。傅镜殊伸手去接,展开来扫了两,嘴角的笑容渐渐消散,神也变得专注而凝重。“这就是你说的东西?”两人见面后方灯第一次开。傅镜殊将两张纸重新叠得整整齐齐,放在自己的面前。“你怎么拿到的?”方灯往后退了几步,靠在他的办公桌旁,淡淡地说:“陆一给的。”“哦?”他只消一个字,方灯便知他所有的不确定和疑惑。“我开问他要,他就给了我这个。”“你怎么问,他又说了什么?”“我说想从他爸爸的遗里找东西,然后就从他给我的东西里发现了这个。其余的,他什么都没问。”“他看过这个鉴定结果和汇款凭证?”“大概吧。他没有刻意把这个东西藏起来,只是把它和陆宁海别的遗放在一起,当成一件普通的纪念品。”“是这样……”傅镜殊放慢了声音自言自语。他没有再穷追不舍地问去,但方灯知他心中一定还有不少疑窦。她怎么能直截了当地索要?陆一怎么会大方地给?他没理由连问都不问。既然没有刻意藏起来,方灯为什么一直找不到?陆一看过这个鉴定结果,他会有何想法……方灯也想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,但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,简单到让人无从解释。“你已经拿到想要的东西,这件事可以就此结束了吗?”方灯试探着问。傅镜殊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那是自然。我们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