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这其实是方灯和陆宁海第三次单独相,上一回他带给了她想要的结果,而她也正式答应跟他走。和一次坐上他车的觉不同,这一次车里的空间仿佛忽然变小了许多,仄得让人仿佛无藏。陆宁海把冷气开到最大,但衬衣的后背还是湿了一大片。他并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,确切地说,在过去的四十几年里,他大多数时候是个中规中矩的好人。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德和潜伏在心底的望同时煎熬着他,到了这个时候,他反而显得有些局促,甚至不太敢正视坐在他几寸开外的方灯,就好比一个初次作案的小偷不敢在夜深无人时翻看他觊觎已久的赃。他换了好几个电台,又去问方灯想听些什么。方灯说:“都关了吧,有什么可听的?还不如我们聊天。你还没跟我好好说过你的儿,他比我大一个月?”“嗯。”“他和你现在的妻相得好吗?”“……还算不错吧。他和他死去的亲妈很深,但是和继母也没什么冲突。陆一……他是个很懂事很纯良的孩。”任何人在说起自己心的孩时脸上都会变得温和许多。父亲的觉,这是方灯很少受到的,虽然她有过父亲,但是方学农从未给过她温,当然,在陆宁海的上,她也从未找到过这种东西。什么“养女”,他居然以为有人会相信,真是一场笑话。“陆一,你儿的名字很特别。”“我给他起了一个简单的名字,就是希望他能过得简单。”“我也想过得简单。”方灯笑眯眯地说,“那你现任的妻又是个什么样的人?我用叫她‘妈妈’吗?”陆宁海也听了她话里的戏谑,他专注着前方的路况,认真回答:“是这样,我的打算是你可以先不用和我妻住到一起,给大家一段适应的时间会更好。学校我已经替你联系好了,你就住在我市郊的那套小房,里面很净,什么都有,离你的新学校也很近,生活方面你不用心……”“我从来没有为这个心过。”方灯嘴角上扬。这就对了,难怪她看他的车驶上了环城速,他明明说过他们一家都住在市区。大家都把遮羞布挑开了,该的他也已经为她到,他才不会傻到让她和他的家人住在一起。把她往郊区的小房里一藏,任何事起来都方便得多。“我想你的妻是需要适应,你大概没告诉她,她刚添的女儿年纪已经有我那么大了吧。”“这不是你需要心的问题。”这个话题显然让陆宁海抗拒且不安,他的声音也显了烦躁。方灯笑笑,没有再说话,反倒是陆宁海为自己刚才的绪失控到歉疚。他说不清为什么,每当他靠近方灯时,都有一种莫名的躁动,这个小女孩上仿佛有特别气息,不是风尘味,而是骨里透来的魅惑,她明明是满不在乎的,也不需要刻意卖风,但是一颦一笑蚀人心骨。他不知这种特质对别的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,在他这里就成了致命的毒药,明知这是不对的,他为她的,即将要的,都无异于悬崖上舞,但是他无法抗拒。那天在办公室,他的防线已然崩溃,但毕竟迫于场合所限不敢妄动,现在她就在边,那种罪恶又好的觉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