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他抱着她,轻抚她,占有她,将她瘦如烟柳的腰压着,一次次地往里送,红帐翻飞,如……原来,是一场梦。
没息没息!
太后于是便没再说什么。
但他素来平静的心里,溅起了一波香艳的涟漪。
没想到桓夙的旨意竟比她还早,真是心急。
那些女不乏声双绝的人,但却不能让人有那种荒唐的梦了。
这么丑的女人,让桓夙看着堵心,小时候的一箭之仇被放大了数倍,他要报仇雪恨,他要将她欺负他的都讨回来,那个从天而降的重砸,那个突如其来的吻,他全都要还回去。
后来那些画册全被烧了,狄秋来亲自拿到外烧的,对名目便知少了一张。
“王后娘娘。”小包正好送膳过来,见到她拿在手里的小人儿,提醒了一句,“那个是大王刻的最早的一个木人儿了,那时娘娘还没,想必是拿来练手的。”
这个小人儿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他想看看,谁有那个风韵,是不是她在这里,已经不可替代。
还小。”
一场梦。
墨兰将画册放来,边角题着名字,郢都孟家的,孟宓。
他侧目问:“这人是谁?”
那是第一次,他从榻上起来,看到床褥上沾的一团东西神。
那一日桓夙在云栖等了很久,直到昏迷不醒的孟宓被抬殿,这座金的牢笼,睡得死沉,形走样的孟宓让他皱眉。
他在墨兰的监督翻阅了,端庄的大家闺秀,清丽的小家碧玉应有尽有,云鬓雾鬟花缭乱,直至在一拨画册里看到了她。眉神似,若秋盈盈,那瞬间,他的一,狠狠地。
想到这,他便禁不住一脚踢在她上,气怒地想将她扔去。
这事便传到了太后耳中,她与孟夫人在闺中时是密友,对孟宓也连带着有几分好,便有意对桓夙旁敲侧击,一番试探之后,命人接孟宓,并杜撰了一个名目。
后来楚里的所有女,都变成了细腰女。
怎么这个多年前的木人儿,和王
他一贯是个记仇的人,谁欺负了他,他一个都没有放过。
怨恨、思念,犹如灭的洪。
十六岁,太后命人拿了图册到他里,分为两拨,一拨是教授男女之事的合图,一拨是郢都适龄少女的画像。
“哦。”孟宓没说什么。
小包凝神一瞧,忽然发现了一些。
他惦记了这么久的瘦腰人,吃成了胖妞,没息得很。画师想必知他瘦腰人,刻意将她化了,将她画得羸弱楚楚。
梦里的女人眉如画,像极了小时候的她。可却有着成熟女人的风韵,勾魂魄,迷得他疯狂,克制不住,才有了一床的狼藉。
桓夙你到底想着她什么。
好像很多年前,他喜上了木刻,雕的人全是她,被他放在箱里锁起来,后来某一日,孟宓从箱里挑一个小人儿,致细腻的脸儿,半人,梳着两只鬏鬏,别了一朵绢花,生气虎虎,但看着莫名熟。
那是楚侯第一次脸红。
孟宓当然也不能免俗,但她要被她欺负一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