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来了。”孟宓走了过来,浴桶里的男人背对着他,光的脊背,但肩上有一没有愈合的刀伤,这是新伤,以前没有的。
她不是,已经是楚国的王后了?
在男人的臂弯里,他睡得沉,孟宓对这张昨晚在晃了一夜的脸有些难以把持,爬上他的,小心翼翼地,用自己的唇碰他的眉心。
他放开了手,睛却沉重地没有睁开。
腰肢上很快多了一双大掌,将她困在咫尺之间。
曹参掩着唇咳嗽,“这个,王后毕竟是王后,宗庙需要仪式的,大王他很看重这一,还有那什么房花烛。”
孟宓小声:“那个,嫁妆。”
孟宓更惊了,“我的?”
“啊?”孟宓羞赧了一,不敢看底的境,却还是乖乖地剥了衣裳,小心地坐了来,这浴桶原本便是两人大小的,也不嫌拥挤,孟宓挨着边缘,紧张地吞咽,“夙儿,我今天看到了。”
他们为难,不敢回答,一个人从后走来,“王后娘娘,这可是你的嫁妆。”
原来是曹参,孟宓疑惑,“嫁妆?”
孟宓脸颊羞红,昨晚缺了沐浴净,浑又黏又腻,他想必也是一样,床褥里全是暧昧的气息,孟宓低嘟囔:“夙儿,你疼我了。”
孟宓险些捧住了自己的脸。
他当真要这么挥霍无度?
“看到了什么?”桓夙蹙了蹙眉。
桓夙留着,命人守在孟宓外,这么久一风声都不透来,难是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日?
“嗯。”
孟宓去给黎喂了一次,趁他睡熟了,又悄悄走到了庭院外边,只见几个小厮拉着一车一车的金箱门,孟宓诧异地问:“这些是什么?”
曹参,“当年,国丈的事,对于大王来说一大憾事。”如今说来只是是人非,孟宓已经学着渐渐释怀,曹参见她凝心听着,并没有异状,便继续:“大王命人到孟宓封家时,找到了孟安大人藏在仓库的钱粮和丝帛,虽然说不上富可敌国,但财倾一城还不为过。”
看了孟宓的想法,曹参继续尴尬地回答:“这个,其实都是王后的家当。”
孟宓取浴桶边缘的湿巾,替他拭,“还痛不痛?”
连孟宓都不敢相信,她们孟家有这么多钱,她回楚国时,隐约听两个婢女说过,但没有多想,她老爹是郢都最大的粮商,家中有些财是应当的,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。
孟宓也不敢打搅他的睡眠,但还是问:“难受么,我找人备汤来,你先洗洗?”
为了赶来谷城见他,他快加鞭,上的病也没痊愈,昨夜又是一晚孟浪,疲倦到了极致。
桓夙看了肩上的伤,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,昨夜他刻意披着上衣,没让她瞧见,今日却撞上了,尚温,他抬起,“来,一起洗。”
孟宓便简单穿了衣袍门了,侍女们将烧好的倒浴桶,撒上花,便殷勤地又退了来。
这个夙儿。
孟宓走回寝房,乍然推开门,里边声嘤嘤,孟宓没留神闯了楚侯沐浴的地方,香帘后雾朦胧,桓夙皱眉,“怎么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