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也得理。次必须得告诉我,得消毒包扎——不准笑,创可贴也是包扎,小心发炎,片场说不定碰上什么不净的东西……”
圈里有这个习惯,凡是沾过官司的,要再找公司就难了。
顾寒山攥攥拳,把人轻轻放在床上,起准备去翻医药包。
要是自己当时能理的更好……
认真的像是什么至关紧要的大事。
陆云生眨眨睛没再应声,也没再要回手机,只是靠在他怀里一酸梅汤一糕埋苦吃。顾寒山看的兴,低亲亲他的额,握着的手向一抚,余光却忽然瞥见手掌上一红痕。
顾寒山自己当然不在乎,却不能让陆云生的前途耽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。
剩的话在经纪人异常严肃的神里噤声,小艺人眨眨睛,乖乖坐在床上,看着大的影在病房里忙碌着来来去去,从医生那里要来医用酒消毒棉球,捧着他的手蹙紧了眉唠唠叨叨。
顾寒山哑然,摇摇让他自己吃糕,指腹轻柔抚过血痕:“勒的时候破的?”
这个动作原本不在分镜里,是陆云生自己来的——顾寒山知雷宏博吓唬小孩儿要好好表现,却也没任何人能想到,陆云生竟然能表现得这么彩。
金牌经纪人现在正被愧疚压得抬不起,凭着这些天偷偷俯卧撑练来的腰把人抱稳,正准备再严格遵医嘱唠叨一通,却已经被怀里的小动严严实实扒在上,往上挪着双臂收紧,直白地亲了上来。
“不行不行——晕怎么办?快深呼,医生说了要闭上睛,抱着我别松手……”
自家小艺人这些天压力过大素质没察觉就算了,居然连手受伤了都到现在才发现,简直不称职到要扣半年的工资。
陆云生自己全然没有察觉,眨眨睛好奇抬,把手里的糕递到他嘴边。
经纪人的动作温存,沁凉的酒被棉签沾着拂拭过称不上伤的血痕,细细检查过没什么污,拿了创可贴仔细粘好,又亡羊补牢地轻了两气。
指望以后还能再有什么翻转。
“疼不疼?”
狗仔差不多跟
那一场戏拍来看着好看,戏服一脱来几乎被汗浸了个透,中间有多惊险多困难,就只有在现场的人心里才清楚。
至于当着记者们面前说的诉诸法律程,只不过是说来给谭一哲听,吓唬吓唬那个整天蹦跶个没完的家伙。陆云生倒是一直替他在心里记着,也和他要过几次那些证据,顾寒山糊着没给过他,心里也没再打算囿于往事纠结去。
顾寒山不由蹙眉,握着手掌翻过来,才发现缰绳勒来的痕迹退了,被磨破的地方却已经留了几刺的血痕。
都是先前贸然调低素质的意外后果,陆云生肤白,几血痕就显得异常显,其实早已不觉得疼,意识抬手将他拉住:“不疼,都好了——”
陆云生眨着睛,看着经纪人手里郑重其事着的小粉碎花创可贴,深气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能藏住笑意,张开手臂扑上去,忽然就把正老气横秋唠叨不停的经纪人埋了个满怀。
那些难度的动作就是交给武替来也一样难免受伤,当时看着陆云生骑在上,他的心脏都快要从嗓里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