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他来理就好，没有必要让陆云生知。顾寒山没有多说，又给边的小孩儿夹了只龙虾，轻轻巧巧将话题转开：“云生接了个剧组的本，个月组，角不多，中间能给你们轧开，记得把时间发给我。”

顾寒山简单替他答了，拿着工替陆云生拆龙虾，把拆来的虾肉放小孩儿面前碗里，低柔声哄着他多吃儿。

可谭一哲不该把手伸到陆云生的上。

导演酒意已至半酣，又真心喜听话懂事的小孩儿。笑眯眯探手要去拍拍他的肩，被顾寒山上的冷气一冻，清醒几分及时缩回，盖弥彰地捡了个花生在手里剥开：“什么题材的，现代戏？你穿时装真好看――不过你手也好，古装应当也不错……”

“古装戏，本还没最后定，过几天先去试试。”

在圈里已经待了多年，顾寒山始终都有些同旁人格格不的固执持，即使当初被全网抨击到抬不起，也依然只是忍回去，没有用这些一用来就足以叫人伤筋动骨的手段――毕竟粉丝原本都是没有错的。

导演解气得不行，一杯酒仰就灌了去。

顾寒山和他稍一示意，低抿了茶，迎上陆云生的目光，朝他弯弯唇角，里寒芒悄然敛起。

只是喜一个人而已，这种心是没有错的。

谭一哲找的是外包团队，理是不会馅的，是那个团队里有个人曾经欠他个人，才匿名把事传给了他。他手里还有不少当初替谭一哲造势用的资深粉丝号，随便找几个混来，就把躲在暗的老鼠揪到了光天化日。

哪有那么多巧合。

温柔细致得导演睛疼。

导演说到兴起，眉飞舞滔滔不绝：“你知吗？事儿也是巧，居然有个谭一哲的粉丝忘了换甲，被人一揪就给揪来了。再往回仔细一捋，你们家小孩儿一共也就惹过一个谭一哲，整件事就都明白了，两家现在打得可厉害……”

“这么快就接本了？小云生真息！”

“风声已经传来了，因为是你当初谈来的，一圈都避着没敢告诉你――不过我觉得你听了应该兴的……”

酱料，落在桌面的手牵住了另一只，拢着了，又额外多给他夹了块东坡肉。

谭一哲因为Meda代言的事本就闹得沸沸扬扬，全网都知谭一哲拍了组代言还没有素人小孩儿拍的好，恼羞成怒之居然控诉Meda区别对待，对那个和他撞了照片的小孩儿也是明里暗里的拼命挤兑。

毕竟就只剩一独苗苗了，这么宝贝着也是有可原的。

梁鸣的粉丝自然不肯善罢甘休，现在两边闹得厉害，谭一哲的风评掉落得比想象更快，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会掉到谷底。

这些手段其实都是见不得人的。

“……梁鸣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，回就把那些黑的份给扒来了，真是谭一哲找的人！”

知好友的坎坷经历，导演心有戚戚，也没多说他，合着转桌让他给陆云生投喂，继续心地科普着近来的八卦：“对了，你知不知Meda准备中止以后和谭一哲的所有代言了？”

导演摸摸巴，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：“粉丝闹成

顾寒山微讶，眉峰轻挑：“什么时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