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两个人的小租屋,栗星雨觉得一路上季闻都显得有些沉默,他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反正只能够觉到对方的绪不怎么。
栗星雨说:“我知。”
季闻低着,一只手住栗星雨的小,心想大概是因为栗星雨太过于细肉了,像个白瓷的娃娃一般经不起摔打,所以磕了碰了他就会格外心疼。
易文超微微蹙眉,“这里不允许摆摊你不知?刚才星雨被城赶了,在这里摔了一跤你又知吗?”
季闻这才抬起来看他,见到栗星雨盯着自己看,于是安他:“没事,一小伤。”
栗星雨把手放在了季闻的上。
说完,易文超转离开了。
季闻又低去,用蘸了红药的棉签拭栗星雨的伤,其实就那么大伤,早就已经涂好了药。
季闻让栗星雨在他的床边坐来,给他查看手肘和膝盖上的伤。
季闻从刚才知栗星雨被城给赶了就开始觉得心疼,这种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,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栗星雨肯定是会觉得委屈的,现在易文超带着质问的语气,他就更过意不去了,说:“是我的,星雨只是帮我看一摊。”
栗星雨说:“你不开心。”这一回不是疑问。
易文超显然是有些生气了,他深呼两,双臂抱在前,“我不你,我也没资格你,不过我是你哥,我不放心看你现在这个样,我会给你妈打电话,让姨妈来跟你说吧。”
季闻不知怎么给栗星雨传达自己的心,如果非要表述的话,那就是他觉得栗星雨之所以吃这些苦,都是因为他的缘故。
这时候,栗星雨
可是怎么让栗星雨遇到了他就觉得不好受起来?
季闻有些不好受,说:“对不起。”
那一瞬间栗星雨都绷紧了一,可他不愿意在易文超面前示弱,他只说:“随你的便。”
栗星雨低便能见到季闻的,季闻始终沉默着,专心致志理着栗星雨膝盖上的伤,尽那伤本没那么重,他的动作却格外小心翼翼。
“季闻?”栗星雨说,“你不开心?”
季闻抬,“没有不开心啊。”
季闻坐在小凳上,用棉签沾了清帮他把伤洗净,之后给他上了药。
栗星雨一把抓住他手臂,说:“什么对不起?你对不起谁了?不用理他。”
脸不是太好,他问:“这些是你的东西?”
手肘上稍好些,不过是微微磨破了有些泛红,而膝盖上面则有些血了。
栗星雨有些心烦,他选择了刻意去忽略它,对季闻说:“我们回去继续摆摊?”
季闻看着他,说:“今天不摆了,先回去吧。”
栗星雨语气不太好,“我的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,你乖乖回家娶老婆生孩去吧,别那么多心。”
易文超看着栗星雨,“你完全不愿意听我说话是不是?”
其实被城驱逐这种事,在那条街上的小摊贩几乎隔一两天就会遇到一次,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了,季闻自己脸也磨得厚了,等到城一走,他就又会回去摆上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