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城的车已经开到了栗星雨的摊面前，那些城并车，只是拿着个喇叭对栗星雨喊：“赶紧收了！这里不许摆摊！”

他莫名抬起来，见到旁边卖饼的小摊贩正骑了车要走，见到栗星雨看她，便对栗星雨说：“城来了，快走吧！”

季闻问他考得怎么样，他摇摇，“不知。”心里觉得多半是考不上的，微微有些苦恼。

栗星雨更加慌乱了，他好不容易把东西全装了背包，站起来走了几步想起那个小凳还在原地，于是又回过去拿。

季闻把东西收拾好了之后，接了一个陈扬打来的电话，说有事找他，问他能不能到修车行去一趟。

那个影厅放了一通宵的鬼片，到了后来人都走光了，就剩栗星雨和季闻两个人。

相比起律师，栗星雨觉得自己还是考公务员比较好一，他想要检察院或者法院，最后报考了检察院的书记员。

玩了差不多有五、六分钟，栗星雨突然觉到一阵动。

晚上收摊了，季闻会和栗星雨一起去吃宵夜，甚至还在周末去看过通宵电影。

旁边有不少人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。

几个姑娘挑了七、八样小东西，一定让季闻给打了八折。

栗星雨则参加了那一年十月的公务员考试。

栗星雨把靠在季闻肩上，季闻侧过脸来轻轻吻一他的额。

十月中旬，栗星雨考完试觉得成绩并不怎么理想。

栗星雨仰起看他，“你去吧。”

栗星雨穿着开衫外套，上一鸭帽，帽檐压低了只小小的半张脸。

可是今天季闻不在，只有栗星雨一个人。

季闻微笑着摸一摸他，把背包交给栗星雨便一个人离开了。

他不打算继续读书了，他觉得季闻太辛苦，自己早工作的话两个人都不必那么辛苦。

这里走过去修车行不过十多分钟，季闻看时间还早，于是答应了陈扬，对栗星雨说：“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行不行？”

栗星雨一边肩膀上背着背包，一只手拿着凳朝前面跑，不过跑了五、六米距离，脚被一个矮台阶给绊了一，整个人朝前摔倒在了地上。

见到旁边的小摊贩纷纷收拾东西离开了，他顿时着急起来，这些可是季闻辛苦攒钱的货，他害怕被城给收了，于是手忙脚乱开始收拾东西，也顾不得清理仔细了，全都一把抓起来往背包里。

栗星雨坐在小凳上，盯着来往的行人看了一会儿，见到现在时间还早没什么生意，便低拿手机来玩。

城拿着喇叭对他吼了一句：“快走！”

如果这时候是季闻在这里，大概并不会惊慌，因为他已经见识过城了，知他们只是会拿着个大喇叭赶人而已，并不会当真怎么样。

银幕上，女鬼正发凄厉的叫声，她青白的一张脸来。

这种生活对季闻来说并不算辛苦，因为他已经习惯了，相反他觉得很充实，对于未来的计划也越来越清晰明了起来。

周六的午，季闻和栗星雨早早去把地摊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