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季闻接了电话，季蓉的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：“哥，你最近还好吗？”

他老家就在本省，可是距离c市有些距离，坐火车要十多个小时，汽车也要八、九个小时。

果然听到季闻这么说，季蓉反而是沉默了片刻，才打起神来说：“没事，哥你快开学了吧？”

这通电话是他在读初中的妹妹季蓉打来的，这些日季蓉放暑假，在家里帮着妈妈和事。

季闻说：“还有一个星期左右。”

季蓉连忙说：“不用，医生开了药也没让住院，我就是跟你说说。”

栗星雨跟着他了厨房，站在他边看他切菜。

季闻语气温和：“好的，有事吗？”

季闻说：“我会的，你好好读书。”

栗星雨说：“我比较想看你。”

两个人之后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，便由季蓉主动挂断了电话。

季闻走到角落，后背靠在墙上，柔声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他知季蓉为什么给他打电话，弟弟季原年纪还太小，年纪又大了，家里很多事都要让季蓉担着，她大概也就是觉得委屈了，想打电话找人倾诉一。

季闻稍微迟疑，张开嘴咬住了薯片，嘴唇不小心过栗星雨的手指。

午，季闻在家里给栗星雨晚饭。

季闻于是又说：“去看会儿电视？”

季闻微微一怔，问：“需要我回来吗？”

栗星雨去拿来一袋昨天在超市买来的薯片，拆开了用手指了一片喂到季闻面前。

沙发已经全被人占满了，季闻坐在地上靠着墙眯了一会儿，刚刚睡着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栗星雨没说话。

两个人面对着面吃晚

空气中弥漫着豆豉和蒜苗的香味，栗星雨也不怕油烟，站在季闻旁边一直陪着他把炒饭给好。

季闻忍不住看了他一，然后又转回来专心切菜。

季蓉“嗯”一声。

季闻没问季蓉怎么不给爸爸打电话，他知季蓉向来有些害怕爸爸，这种小事她也不敢打电话过去。

季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，好像连刀都不会握了一样，他说：“你别看着我啊。”

吃完午饭太阳正大，大家都懒洋洋不想事，躲到后面的小房间里去空调。

挂断电话，季闻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，突然想要回家一趟了。

是开句玩笑。季闻有些自嘲地笑笑，心说自己想太多了，随后又忍不住叹了气。

季闻起走到外面接电话。

栗星雨缩回手之后，开心地了自己手指，季闻的菜刀险些没把自己给切到。

果然在听到季闻询问之后，季蓉轻轻叹了一气，说：“妈妈最近的很不好，前两天还去了一趟医院。”

深呼了一气，季闻把手机收到袋里，转朝休息室走去。

电话显示他家的座机号。

虽然家里有电话，季闻也有手机，但是平时却是很少联系，妹妹更不会特意打电话来跟他聊天的。

季蓉笑了笑，“我也快开学了，等放寒假记得早回来过年啊。”

晚饭是回锅肉炒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