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只脚都棺材了,我无所谓。”老太太上看游勤,“你不是心疼喜乐吗?心疼你就把这事解决了,你……”
真要算起来,这些赌徒反而还欠着店里很多钱,两边的账和账其实本算不平;而赌徒会承认吗?并不会,他们只会记得自己存了多少钱去,现在赌场被端了,立刻就来要债了。
老太太睨着,一副看不惯全世界的模样:“修桥铺路瞎,杀人放火儿多。呸!”
老太太说完,又:“我们没抢谁的,都是他们自己给的。我提供场所,平日还让他们吃喝,我不能赚钱吗?我们又没赌!”
“回来什么?”老太太立刻警惕,“回来再被人笑话?她都要嫁人了……”
说起这个,老太太还觉得自己冤枉:“愿赌服输,哎,这是自古就有的事吧?到了现在反而说是……犯法?他们犯法也就算了,我们错什么了?还有说乱搞的,我闺女又没跟他们乱搞!哎!一群人睁着睛说瞎话啊!她是帮他们介绍,人家喜就在一起,在一起也犯法?”
老太太皱起眉,又看了一在厨房里晃来晃去的背影,好一会儿似乎妥协了似的,说:“钱,在他姑姑那儿。”
老太太不:“她嫁人了,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不是,”游勤乐了,“您能不能别总往三滥的路想我?之前跟您起争执的事……我歉,作为一个晚辈,那种态度确实不大合适。但您作为长辈,对自己外孙不择言也是事实,我只是心疼他……”
游勤挑眉,不跟老太太纠缠这个问题,转而:“那明明还有一个房间,为什么你们不分开睡?”
“你了解他什么?认识他几天?心疼?”老太太不屑,“偶像剧看多了吧。”
游勤抱起手臂:“我是真的想帮他,我不忍心让他受苦,就这么简单,您信也好,不信也罢。砸店的事您不能肯定没有一次了,确定不关我的事吗?您如果持,那我就不了,我也不是吃饱了撑得没事的人,也没那颗普渡众生的心。”
老太太侧看了一,皱在一起的脸看不什么绪来,浑浊的睛仿佛是突然走了神,好一会儿才说:“关你屁事。”
游勤一脸“果然如此”的表。
游勤说不过老太太“独特”的见解,也没想跟她说清,:“这事我会找律师,可能还得让喜乐姑姑回来一趟。”
这“基本金”确实是赌徒们为了方便,把赢来的钱存在店里,无论是赌是嫖,甚至在店里吃饭喝茶,钱都从里面扣。这账本是在喜乐姑姑手里的,赌徒常会觉得自己赢了很多,却算不清自己输了多少,往往一夜输光十几万却没有觉。
太从鼻里哼意味不明的气:“跟我睡不合适,跟谁睡合适?跟你啊?”
老太太似乎不甘心,又补充:“那些钱本来就是我们的,都有账本记着的。那些畜生还差着我们钱呢!现在居然倒打一耙,混账!真是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了!”
游勤皱眉:“不回来?不回来您和喜乐……”
真要说起来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太复杂了,世上再简单的事只要牵扯了金钱,那就简单不了。
老太太像是了什么决定:“你家里很有钱?多有钱?他们跟我说
游勤:“我如果找律师解决这个事,我需要知更多的况,包括您说的账本什么的,都在她那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