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贤更是勾唇:“怎么?不认识了?嗯?”
她不许他再提及,到了药铺也忙是与他分开了,药的制药成分已经试验了,铺里请来的大夫正在药,徐良玉平日都兴致的,今日却是没什么神。
也未防备,差摔了他上,徐良玉一手抵住他背后的车,才是站稳了些。
他蓦然抬眸,却是抿唇。
荣生走在前面,也是叹息:“劝也劝过了,不远千里地非得来,长安城当然一堆事等着殿,他也才回没多久,如此去也是不利,太妃名在皇谱,还是劝着些,早日回去。”
她无语,心底更是焦躁。
徐良玉脸顿变,忙是别过脸去遮掩开了:“他还在忙吧,平时也不怎一起走的。”
四目相对时候,她脸红:“什么,车吧。”
走了车前面,荣生给她掀开了车帘,她以为是李贤特意派遣他来的,忙是上车。不想车帘后面,正对上了糖豆的笑脸,小家伙手里还抓着一棍糖丝,显然兴致很的。
她只觉疼,是真的疼。
以为会捣乱的,并没有来捣乱,以为无事却生了事来,她一天都在恍惚当中度过,午忙过,又忙晌午,过了晌午她才想起,还有药没有完成。
也不知他怎么用心地,小糖豆与他亲近得很,她扬着脸,两条小狠狠蹬着,与平日不大一样,快得不像话,到底是父女亲,她看着女儿也是笑。
她瞪着他,挣扎着还要
她失笑,忙是坐了他的边。
言,忙是别开了去。
很快,车行了大南街来,到了自家门前,青萝早早来接糖豆,小家伙才被李贤带着在广州城转了一大圈,又累又乏,乖乖与她去了。
徐良玉才要随后车,却是被李贤抓住了手腕。
这么说的话,谁能相信呢。
李贤的目光在她脸边瞥过,似无意地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柳掌柜呢,不一起回?”
他力气也大,一把将她扯了回来。
这才投到了药簸边上去,一时间将万般愁绪抛之了脑后。
她坐在李贤的上,父女一起都是笑脸,他一手轻拥着女儿,也是看着徐良玉:“来接你了。”
这般模样,当真像是如胶似漆不愿分开片刻的小郎君,徐良玉心一动,竟是怔住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铺门前侍卫队侧立两边,李贤竟然来接她了,车就停在街边的巷,也并未车。柳相宜还一边对着账,她过去说了声,才是回还。
荣生在门等着她,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也没让他多等,便是走了来。
荣生在外面带路,她跟了他后,走得很慢,趁机套他的话:“荣生,殿有没有说过,什么时候回长安?应该有不少事等着他理,怎么有空在这停留?”
看见她了,糖豆抿嘴笑了:“阿娘!阿耶给我买糖了!”
李贤却是更大力,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两上,这就住了她的腰:“看着我,现在你告诉我,柳相宜是不是对你有意?三年了,当真没有个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