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恕之回白了郭长城一，认为他不单圣母得有病，简直是脑不正常，没脾气没血到他这种地步的，别说他不像个血气方刚的小伙，他简直不像个人。

郭长城由于不大会和人交，无法承担给老人解闷和向社会征集捐助的工作，所幸志愿者团队里女孩比较多，他就力所能及地帮着了力活，利用假期当了搬运工。

郭长城瞪着一双无知的睛诧异地看着他。

郭长城又摇了摇，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简直满意的不得了，除了家人朋友都平安健康，实在也没什么好求的――家人朋友

郭长城立刻不敢言声，小碎步地跑在了前面带路。

楚恕之难得有心跟他多说几句：“你还什么人都，是要普度众生吗？”

郭长城连忙，从兜里掏一打打印的纸，足足有七八页，上面细细地记录着什么人捐助了什么东西，捐助人的联系地址、电话、网名邮箱等等信息，捐助的东西从金额不等的人民币到一颗大白菜，简直千奇百怪，不一而足。

的手：“我的错，我的错。”

楚恕之没好气地挣开了他的手，指了指手里的杂货袋：“你家揭不开锅了，让你大过年的倒卖杂货？”

“不是，我给人送过去，没想到袋突然坏了。”郭长城屁颠屁颠地跟着他，又颇觉不好意思，“我、我，还是给我拎吧，没有多远了。”

前面的两个人骂骂咧咧地走了，完全不知自己方才躲过了一场危机。

楚恕之换了问题：“这些事，家里人知吗？”

郭长城这孩事很磨蹭，不机灵，在单位里每每急得他们赵上火得直接开骂，可是最后等他完，总是很认真很细致，写来的报告不多长，不多不重要、多废纸，就从来没现过一个错别字，慢慢的，就连他们求疵的领导也说不什么来了。

小姑娘有力劲儿，看见楚恕之手里的大包，立刻扔扫帚，帮他推开了门，一边走一边问郭长城：“有没有登记过？有没有打印来？要在网上一一圈人谢人家的。”

郭长城看到女孩多少有不好意思，不自然地低了低，蚊似的嗡嗡了一声：“你好。”

楚恕之不耐烦地躲开他的爪，皱皱眉：“带路。”

楚恕之不大理解地笑了一，然后说：“那你初一去上香了吗？你这样的，许愿容易灵。”

原来这是龙城几所校牵，趁寒假联合了一些社会服务组织发起的义工行动，叫“老吾老、幼吾幼”，郭长城他们这一边，专门针对城市底层因为种种原因丧失生活能力的老人，每个小社团负责长期照顾固定的几个老人。

楚恕之帮他们把东西放，就顺路开了郭长城的车，带他一起去光明路4号，郭长城的手掌被尼龙袋磨破了，他坐在副驾驶上，闷不作声地用湿纸巾着。

郭长城默默地摇了摇。

路过站前街，七拐八拐地了一条小胡同，就到了繁华城市的灯影地带，胡同里是一排破破烂烂的小平房，往最里面走，一个梳尾的女学生正在门，拿着一把扫帚扫地，看见郭长城，她非常愉快地打了个招呼，脖上带的一块某校假期志愿者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