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李茜词穷，支吾了好一会，她才慌慌张张地说，“我绕路去买东西……”

赵云澜往后靠了靠，翘起二郎，双手交叉勾住膝盖，仰起看着李茜：“这么激动？如果死者的死和你没有关系，你原本又不认识她，现在为什么害怕？昨晚为什么绕路走？是什么东西让你宁可绕远，也不敢走那条小路？”

“有啊，过路的多的，车也不少。”李茜打量了一他的脸，锐地觉到了什么，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赵云澜没有正面回答李茜的问题，他的刻意回避让李茜不安起来，她神飘到了一边，先，后来又混乱地摇了摇：“我……我记不清楚，好像……吧？她好像是从那走了，但是我没跟去。那条小胡同是条死胡同，一般只有我们学校住在东边校区的人会从那抄近路走小门，平时比较清静……”

9、第九章轮回晷八...

“不，我没有问你大学路上，我是指你们学校侧门的那条小胡同，她是从那里走了对吗？当时那条小胡同里有别人吗？”

李茜忽然发一声短促的尖叫，她坐来，十指/了自己的发里，紧紧地捂住了脸。

“你没有从那边走吗？”赵云澜打断她。

“我不知！”她歇斯底里地叫嚷，“我不知！我不知！别问我！我不知！”

“你也穿了吗？”

“为什么，你不也住在东区吗？”赵云澜问。

“她名叫卢若梅，也龙城大学的研究生。你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？我现在告诉你，你的同学她死了，”赵云澜一字一顿地说，睛紧紧地盯着李茜的表，“而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十钟左右，也就是说，你说不定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。”

李茜瞳孔骤缩，手里的杯一落到了地上，碎了。她恍如未觉，角神经质地搐了一，无意中张开的手指细细地哆嗦着，嘴唇白得发青。

“我嫌它没洗过，所以不想贴穿，套在自己的T恤的外面，后来天有，我就把它脱来包里了。”

李茜再次紧张起来，双手攥住衣服的摆：“……我说得是真的。”

“可你刚才不是说当时已经买完来了么？”赵云澜再次打断她，语气开始变得严厉，“同学，警察叔叔也想当一个‘敬个礼、握握手’的好叔叔，一也不愿意吓唬你，可你得合调查，跟我说实话对吧？”

赵云澜不由分说地拉她一只手腕，用一种非常有压迫的声音问：“逃避也没用，看着我，告诉我你到底看见了什么？”

9

“你们校区不大，”赵云澜压低了声音说，“说不定有一天，你在学校里吃早饭的时候还

“哦，”赵云澜想了想，“你看见她的时候，当时周围还有别人吗？”

李茜用力甩开了他的手，剧烈的挣动把校医院的病床都碰得移动了一位置，铁架床脚在地上，发嘶哑的摩声。

的学生，”李茜说，“人……不算多吧，大分同学都在新校区，老校区本来人就不是很多。”

“啊？啊……我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