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能够想象钟文山说这话时的较真样了。他从小就是看着他爸这个老板和他的公司长大的，深恶痛绝却又耳濡目染。媒公司因为大家都很忙，很少会有严谨的组织架构，很多时候一件事就是说一声，也会有一个项目只有一个人在盯全程，那人不了这项目也就死了的况。这当然让看惯了组织秩序的钟文山很不能忍。尽他自己声称特别讨厌那些东西。
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！

“要抱怨找老板抱怨去！”栾杰愤愤，看来是深受其害。

栾杰又熟络地勾住白烨明的脖：“别那么说，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了！哎，我和你说，我这两天都快被我们老板娘搞死了！第一次碰见比我还话痨的人！”

他一抬见了白烨明，神“啪”的打亮了，就像被人了开关一样。

“你怎么了？别那么笑，恶心。”

他拍拍栾杰的肩膀，笑：“文山也不过就抱怨抱怨，你听过算过嘛。”

白烨明：“……”他总算知了。只是没想到钟文山和何笙的事会搞得公司人尽皆知，这让他有些意外。

他又不好直接说，那是因为你们对“老板娘”有偏

白烨明安他：“行啦，结果好一切都好！”

栾杰惊奇：“咦？你不知？老板娘听说是你学弟啊。”

这一路没少听那个老板娘的“神勇”事迹，也是让白烨明哭笑不得了。

恰在此时，就见栾杰一脸丧气地从他的小屋里来，两年时间已经让他从三级剪辑师升至了一级，衔都变成副主了。

白烨明又温柔哄了两句，总算把人哄了小屋。转离开时想，既然钟文山在这里，那还是得去和他打个招呼吧。就在公司各门逛了起来。所到之受到无比烈的迎。

白烨明：“……”

栾杰哭丧着喊：“不好啊！一也不好！你知我专心剪片的时候他还在和我抱怨公司制度，说各门联系效率太差，说大家各忙各的协作不够，还说我们都太对老板言听计从了，这对公司来说不是好事。废话，那是老板呃！发工资的呃！不听他的听谁的啊！他以为人人都是他嘛？随便枕边风老板就被他花走了啊！”

刷新一了。”

比起“嚣张跋扈”的老板娘，白烨明看上去就是天使！

“小白――”他像见了救星一样扑向白烨明。

白烨明纳闷，他是什么时候多了个老板娘的？

白烨明手捷地往旁边一让，人扑了空，却毫不在意地冲着他傻笑。

“等等。”白烨明脆利落地打断了他，问，“我们什么时候有老板娘了？”

栾杰不那么多，拉着白烨明就是一通苦：“最近在跟个广告项目，楠哥让他PM，你当年也过，应该懂的。这小盯后期盯了整三天三夜，比我都不知疲倦，我真是甘拜风！盯也就算了，还常常对我剪的东西指手画脚的，一会说这镜挑得不好，一会说那颜调得不对，一会又说这衔接不够畅，我真是，简直给他当狗了！最窝火的是客最后还很喜他搞来的东西！他那么厉害咋不去当导演？”

“我看你是被颜洗脑了吧？我听说老板娘比老板的前几任都可好几倍！所以老板才神魂颠倒地让他公司吧？要知以前老板连人都不会带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