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宁还没反应过来,手里就被了一瓶白酒和一个酒杯。十九哉贴心地告诉他们酒里是兑了的,但现在言儒语更关心其他的问题:“我们迟到,你们是怎么跟宾客解释的?”
兰宁一开始心都是拒绝的,但被撩拨了不到几分钟,就彻底沦陷了。言儒语的材很好,每次抱着他,被他占有,都会觉得特别有安全。
言儒语的右手微微收紧,将她带得离自己更近:“你刚才在笑什么,嗯?”
的,就是司仪那句语重心长的告诫:“现在的年轻人,方向不好就不要学人家搞浪漫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兰宁:“……”
言儒语抬眸看了看她,眸带警告:“以后你叫我一次老师,我就唱一次威风堂堂给你听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是从她的肤上过去的,兰宁觉得自己的脸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。
兰宁觉得,结个婚结成这样,也是没谁了。
兰宁的心的弹幕已经是咆哮了,可是在力气上她本比不过言儒语,更何况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,她现在本没什么力气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言儒语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意外地勾人。
兰宁想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声。
仪式结束后,大家接着吃饭,新郎和新娘就被双方家长拧到一边,单独行了一场批评教育。
兰宁现在很尴尬,虽然昨晚上他们了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事,但现在是白天,她的脑没有那么多旖旎的想法,非常清醒。
兰宁挣扎了一,好不容易躲过他的吻,又气又羞地瞪着他:“大白天的你发什么!”
……
“你……”她刚张了张嘴,想把言儒语的手推开,对方就猝不及防地将她压在,吻住了她的唇。
言儒语笑了笑:“看到你就想发,不分昼夜。”
十九哉:“哦,我告诉他们新郎在接新娘的时候迷路了,他们都表示理解。”
言儒语看着她的脸飞快地染上一层红,嘴角漾起一个笑,在她脸上亲了亲。
“老师,你的表现真不像个.男啊……”兰宁在一番亲过后,微微着气地。
言儒语:“……”
男人果然都是用半思考的!他们本没有理智!衣冠禽.兽这个词不是唬她的……更何况他现在还没穿衣服!
言儒语的声音真的很,这个昨晚上她已经深切地受到了。
言儒语眉间都带着儿笑,就像是在勾.引她:“你不是想听我唱威风堂堂吗?”
又只说了一个字,就被言儒语堵住了嘴。
兰宁:“……”
兰宁:“……”
她侧过去,对上他半眯着的睛。慵懒朦胧的神,一不小心又刺激到了她的神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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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挨完骂,她已经饿得不行,本来想吃儿什么垫肚,十九哉就走了过来:“我们帮你们撑了半场,剩的酒只能靠你们自己去敬了。”
言儒语注视着她,目光带着一丝渴求:“昨天我很小心,而且只了一次,应该没什么关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