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直接找老师问清楚比较好呢?可是……如果他说的不是自己,那多尴尬啊,如果他说的是自己……那好像更尴尬了。
跑了一圈后完全没有冷静来的她,决定放弃跑圈,直接搭电梯回了家。
更糟糕的是,她完全不知今后该怎么面对老师了啊……她手上还有他的一本书啊,他们不可能不联系的。
言儒语看着关上的房门,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弯腰把掉在地上的几个青椒捡了起来。
她一遍一遍地心里告诫自己,可是言儒语刚才的神和话语,却止不住地浮现在脑海,一遍比一遍清晰。
可他还在看着自己,兰宁想错开目光,却发现他的目光似有磁力,她本移不开视线。
……是妈妈打来的。
“妈妈,什么是啊?”兰宁的神经在一瞬间又放松来,重新在沙发上躺倒。
“卧槽老师有毒啊!”兰宁绕着小区的步行跑了起来,希望冷风能让自己冷静一。
是她理解错了吗?还是他就是这个意思?神经竟不自觉地绷紧了,她觉得呼好像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妈呀他说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不不不,肯定是她想太多了!别这么自作多啊兰宁!
“哦,那就好
兰宁脚的步越迈越快,可脑袋里还是全都是言儒语。她就觉得奇怪,明明这段时间她经常和他在一起,如果他真的有结婚对象,她不可能一没察觉,就算他们不约会,电话总还要打的吧!
言儒语看着她,难得认真的眸光似带着蛊惑:“是啊,你说是为什么呢?”
“嗯,我票都买好了。”
浅浅的红晕慢慢爬上了她的脸,言儒语微微朝她的方向倾,兰宁跟见鬼了一样尖叫一声,猛地往后一退: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!”
她一个矫健的鲤鱼打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深深地了一气,从包里摸了手机。
兰宁妈妈在电话那:“宁宁,是不是明天要回家?”
她说完风驰电掣一般离开了言儒语的家,快得像是一闪电。
不!这太惊悚了!老师怎么可能喜她,他对她的态度明明那么恶劣!
……兰宁觉得自己也快成神经病了。
“啊啊啊,为什么我到了这个年纪,还要跟小姑娘一样烦恼恋的问题!”兰宁在沙发上绝望地翻。
可是老师是个神经病啊,可能神经病谈恋就是这个模式的……?
这句话用言儒语低沉磁的声音念来,仿佛变成了一句咒语,兰宁的心都为之一颤。
倒在客厅的大沙发上,兰宁盯着天花板思考人生。
如果把他说的那个对象换成自己的话,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!
实在是太讨厌了。她仰起,对他笑了笑:“不过话说回来,不是说了以后饭叫你的结婚对象来吗,嘛还要找我?”
手机铃声从包里传了来,听上去闷闷的。兰宁的心中一紧,该、该不会是老师打来的吧?!
她微微张了张,有些呆愣地看着面前的人。
兰宁从言儒语家里逃来后,还是完全没有冷静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