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莫要说大话!只有公主和房世二人,你们都不会武功,我一个四品侍卫对付你们二人还是绰绰有余。便是之后有千军万等着我,可是我在掌控局势。”程木渊吼。
随即见程木渊从西边的树上了来,他一手拿着弓箭,一手拿着刀,冷着一张脸打量李明达和房遗直,最后把目光久久地落在了萧五娘上。
程木渊还是警惕地观察四周,他再三确认只有前这三个人后,才安心地笑了笑,“真没想到你们能满足我的要求,还以为会一气之派几十万大兵把我围困住,直接死呢。圣人没有命大军压阵,也在我的意料之外。果然晋阳公主非比寻常,您在圣人里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今天说好人换人,你上来就不诚信,萧五娘就别想要回去。”
萧五娘不依不饶,“说说呗,我在没被抓之前正经还是公主的挚友。她以前就偷偷我说过她对你的想法,你要是把你的实在想法告诉我,我也告诉你她的。”
“人带来了,衡山公主呢?”房遗直问。
房遗直斜睨一萧五娘,没说话。
“那就试试,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。”李明达拉着萧五娘又往后退了几步,刀刃已经抵在萧五娘的脖胫上,抹一些血来。
萧五娘娘晃,拼命挣扎。
萧五娘立刻对房遗直扯嘴笑了笑,一边跟着他二人走,一边问:“你看我嘛呀?还用那么温柔地神,我会误会的。”
萧五娘惊诧不已,因为她很确定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大。
萧五娘一脸审视地打量房遗直,觉得他肯定会答应自己。但他没料到,这时候走在前的李明达突然回,让她不要乱讲。
“我虽不懂医术,不过落歌之前扎了你三位我倒是记住了。从现在开始,不要有任何声音,不信的话,可以不听试试,看看我行不行?”房遗直。
李明达脚步没停,一直往山上走,似乎很着急见到程木渊和李惠安。
萧五娘说罢,特意看向走在前李明达。
萧五娘就往房遗直边凑了凑,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真的喜她?”
房遗直不紧不慢地从袖里拿了三银针。
“衡山公主呢?”李明达怀中的匕首,抵在了萧五娘的脖上。
李明达和房遗直随后到达了指定地,环顾四周,并没有看到程木渊的影。但李明达知程木渊就在附近,所以垂着眸,全神贯注的听着周围的声音,随即他立刻拉着房遗直往东躲避。
萧五娘瞪圆了
萧五娘瞪一房遗直,果然老实地不敢说话。
上的萧五娘解开,放了来。当只捆住了萧五娘的上半和双手,房遗直用绳牵着她走。走之前,房遗直抬瞧了瞧天上的太阳,转即还特意多看两萧五娘。
程木渊见状,紧张地瞪:“公主还是小心一些,伤了她,衡山公主就见不着活的了。”
“你能听到我刚刚的话?”萧五娘诧异问,他见李明达并没有回答自己,惊讶地转转珠,转即她反应过来要张嘴喊,希望能够提醒到程木渊,却再一次被房遗直堵住了嘴。
萧五娘看见银针后,睛直了,立刻老实了。然后她珠动了动,反应过来房遗直的侍从落歌不在边,他应该并不会扎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