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青梅直叹这也是个好主意,当即就叫人从后窗去,从厨房那边了鸡血和一块肉过来。左青梅把肉别放在了萧五娘的左衣服,然后用一把短刀在了左的肉上,鸡血泼在了上。乍看起来就是,用刀在自尽了。未免太多扩展,走,就没特意把萧五娘的发型乱,把她的长发了几缕搭在了,如此看起来就更加的真实。随后,萧五娘就这样被抬了去。
人已经被打晕了,自然不好审问,而李明达也知,她的手里如果没有什么铁证的话,也不是很好审问萧五娘。李明达命人将萧五娘谨慎看押之后,就和房遗直一起骑去了萧家。
田邯缮闻言
田邯缮急了,“哎呀,这可怎么办,这么喊外边的人肯定都听见了,哪还能招供?”
后半句话没有说完,萧五娘就被程弼从后面打晕了。
,“我要见我父亲,你们不能就这样扣留我,随便冤枉我。”
“我改主意了!既然公主已经认定我有罪,我已经没有必要去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了?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萧五娘冷笑一声,随即忽然大喊,“公主冤枉我!都不要被骗――”
李明达斜眸看着倒地的萧五娘,“直接在他上泼血,抬着去,把脸留个给他们看,如此更显得真实了。”
“晋阳公主有些欺人太甚了!我虽是臣女儿,位分虽不及公主贵,但是个有脸面的人,也会生气的。”
田邯缮一番话之后,就安静的等了会儿,看看有谁愿意主动提供线索。却瞧见这十几名侍从,个个低着,没有一个人吭声。田邯缮又失望又气恼,他动了动嘴唇,本想再多说几句,但随即想到临走前房世的警告,只让他说该说的,不许多言一句废话。
萧五娘死死地盯着李明达,睛里掺着很多让人不清的绪。
田邯缮主动留了来,用他一向擅长且极说服力的语气和在场的众人说:“萧五娘犯案罪证确凿,而今人已死,她的账就算一了百了,但你们上该背得还是要继续。我们也不会问你们了,总之都是死罪,明天午时便是你们的死期。不过我们公主仁慈,如果有人知错就改,知悔过,可以饶一命。要能说些新鲜的那就更好了,让我们公主满意了,就可以赦免去,不仅可以保命,连放坐牢的苦都不用受了。”
而那些亲见到萧五娘的死的随从们,都十分震惊。之前听屋里萧五娘喊话似乎在警告他们不要被骗,但大家都亲看到萧五娘刀,了那么多血,人也死了过去,自然没人怀疑是假。他们谁都没有料到晋阳公主手竟然会这么狠,萧五娘好歹也是名门贵族,这说杀就杀了。而且杀完人,她自己还轻轻松松地就走了。
“行了,正好死个净,都带去!”田邯缮没好气地喊。他话音一落,就有个人弱弱的喊了一声。
李明达:“你先去更衣。”
“衣服已经备好了。”左青梅。
“我当然可以扣留你,明镜司是御封的办案之地,而你是我怀疑的作案凶手,我可以抓你审你,一直到我愿意松放了你为止。”李明达和萧五娘铿锵,“而且我还怀疑你并非是萧公的亲生女儿,如果萧公听说了我这个怀疑之后,你说他会不会替你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