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笑，”李明达嗤笑，“本来我差信了你们是个大帮派，可你这一句话就了低了。要真是有你们的人，你要发绝杀令，会特意告诉我你们的人在屋里么？那我有所预防了，你还怎么发去？”

清荷姑还在哇哇直叫，最后衙差打了几，堵住了嘴，屋里的闹腾才算结束。

清荷姑怔了，皱着眉，想想事已至此，人都死了，也不算什么，对李明达哈哈大笑：“对，我们还有很多人，互相帮你知么，我们是比互相帮还要庞大的帮派。晋阳公主，你就等着吧，心惊胆战地过每一天，因为你边的，你门见到的，保不齐哪一个人就是五娘的手。我会发绝杀令，让帮中所有人都不放过你！”

萧五娘没去清荷姑，一直看着李明达，“公主胡言乱语骗疯，就要坐实五娘的罪行？”

清荷姑就像个虫一样，在地中央左右前后地蹭动。

“你现在人在我这，怎么发绝杀令？”李明达气听起来似乎还有些替清荷姑担忧。

“啊啊啊，我杀了你们！我才是真正的皇帝！”清荷姑怒喊起来，绑在她上的绳好像没作用了似得，整个人接连顺畅地在地上翻，看起来真跟疯一样。

话。随即她忽然挣扎，整个人冲着衙差腰间的挎刀去，侍卫立刻用绳把清荷姑捆个结实，让她的四肢本无力挣扎。

清荷姑稍微滞了，立刻快速反应地狂笑，“自然是因为这屋里也有我们的人。”

“我们五娘？看来你们不知一个人啊。”李明达立刻抓了漏。

“放肆！”田邯缮气得想直接去死清荷姑。

清荷姑愣住，表难以形容。

“我诅咒你不得好死，害死我们五娘的人都会地狱！”清荷姑发疯地喊，睛里充满了地对李明达的憎恨，“你梦吧，我怎么会给我的仇人证言，我一句都不会说！”

李明达抬手拦着田邯缮。

“我――”清荷姑噎住，随即气愤地挣扎，又像是一个蚕蛹一样，‘没手没脚’地在地上来回蹭。

“你给不给证言，对我来说不重要，我只需要确认你们的主仆关系，知萧五娘的不在场证明为假，这就足够了。”李明达说罢，就让人把萧五娘带了上来。

“你想死？追随你的主人？那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话，或许还能死得快，不然你就要一直忍受这种丧主的悲痛了。”

从先前的几桩杀人案来看，萧五娘很会调教人。而这位清荷姑可以睁说瞎话地为萧五娘作证，而且人至今还活着，显然是萧五娘的亲信，必然是死也不会说秘密的那种亲信。那么萧五娘一定是她的主心骨，她活着的信念的支撑。对付这样的人，如果直接提问或者严刑供，都不会有效果，而且搞不好就会趁人不注意，人就自尽了。所以李明达立刻想到了用萧五娘死来刺激清荷姑。主心骨没了，她一定会丧失冷静，失去冷静了，那她就会破绽。

“啧啧，多听话的狗啊。”田邯缮忍不住慨。

清荷姑正哭得泪婆娑，随后在泪花的模糊之中看到了萧五娘的影，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的幻觉。直至有人拿走了萧五娘嘴上的布，听到萧五娘的声音，清荷姑才清醒起来，渐渐意识到萧五娘是个活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