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当爹又当妈的易琛,还真是居家好男人的首选,难怪夏冰淇那么执着地喜了他那么多年。
叶蜚声的表在她说到这些的时候才有了稍微的变化,方青见此,放缓了语调说:“你是这个圈里的人,你应该知司念这个年纪还可以打多久比赛,赖着不走又有什么后果,她承担压力是你的双倍,付的努力也不比你少,但人到了一定阶段,总得退位让贤,电竞是年轻人的战场,它血、疯狂,可以创造无数种传奇,但它也残忍冷酷,充满硝烟。”
或许是因为想通了一些事,了自己的选择,或许是因为,喝醉了。
叶蜚声一言不发地望着她,甚至连表变化都没有。
司念这一觉睡得奇得安稳。
走上前,拍了拍叶蜚声的肩膀,方青特别诚恳地说:“我想了很久要不要跟你说这些话,最后还是忍不住跟你说了,至于最后要怎么,没人能涉你的选择,我希望你可以幸福,也希望司念可以幸福,就这么简单。”
司念不在意:“其实伤一都不大,就是我不小心撞了一而已,完全没必要包扎,不包反而好得更快。”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,并没有宿醉之后的疼裂,她照着镜,仔细地摘掉额角包的纱布,观察了一伤,简单重新上过药之后就放弃了包纱布。
方青还想说什么,司念直接拉着她说
本不想分手,我是想用暂时的分别或者偶然的疏离来让你明白我想让你明白的事,想让你对我妥协。但我得到了什么结果,你应该最清楚了吧。”
洗漱完毕,司念楼准备吃饭,煮饭阿姨一早就来了,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给他们,对于一个电竞战队来说,吃得好不好直接关乎到他们的比赛发挥和训练心,所以这位煮饭阿姨易琛是千挑万选来的,的饭超级超级好吃。
“蜚声,我以为你找了真,可以好好过一辈,可你现在这副样让我很怀疑,哪怕遇见的事真,你是不是可以守护住?”方青有好笑,“你知吗,很多时候好像都是别人对不起你,但你有没有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过问题?你还年轻,你才二十,但司念呢?”她有难过,“她快三十岁了,她老家的同龄人在她这个年纪孩都满地跑了。”
方青一就看见了楼的司念,也看到她拆了纱布:“你怎么把纱布拆了啊?”她有担心,“伤这样暴在外面搞不好会染的。”
语毕,方青转回了房间,偌大的一层只剩叶蜚声,他站在原地,双手握拳,净的眸毫无绪地抬起,盯着刺的吊灯,哪怕光芒刺得他睛几乎都睁不开,时间长了睛都快被照得仿佛要瞎了一样,但他却一都没动。
其实就是磕了一,了血有起来,给她包扎的人实在有小题大,从熟练的手法和致的理上来看,不会是任何一个心大意的队友,肯定是总是仿佛什么都可以搞定的易琛。
作为朋友,她不应该跟自己朋友喜的男人走太近的,昨天晚上那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,这辈她都不会有第二次。
“司念。”
想到夏冰淇,不免又想到她和易琛之间的种种问题,以及……易琛和她之间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