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着顾之临的睡袍在屋里转了一圈,没找到自己的衣服,最后溜达到阳台才发现有人给他洗了,分门别类地挂在那晾,今天阳光好,一个早上过去都快了。
顾之临俯去亲他颈后那颗颜浅淡的红痣:“之前的。”
第二天早上,薛谨是被窗外的阳光唤醒的。
薛谨装没听见,一副谁造的孽谁善后的模样,闭就睡了。
“你有病啊。”薛谨没力气骂人了,绵绵地扇他一巴掌,像挠似的。
顾之临这会儿倒是神得很,笑他:“那你自己来走。”
他趴在床上,被得有神志不清,但还没忘记问:“你哪来的套……”
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过的夜,宿醉让他觉得脑里满了浆糊,连睁都成了困难。但这天太阳奇好,整个房间亮得他睡不着了,于是他只好着睡成鸡窝的脑袋坐起来,打量自己睡的床和房间。
这不像酒店,薛谨有疼地想。
到最后,薛谨连尾都是红的,愤般咬他的肩膀,顾之临才低声笑起来,了以后摘了套,任劳任怨地把人抱到一地狼藉的浴室里去洗澡。
薛谨翻了个白,也不好骂人,毕竟他昨晚也的,但这发展实在有脱缰,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缓缓。
他昨晚跟顾之临回家了,还上床了?
他被得实在难受,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搅了一通,求饶无效,于是皱着眉提要求:“我不要趴着……”
薛谨有醉了,在这个过程中几乎全凭着本能追逐快,顾之临却已经逐渐清醒过来,知他想要什么,又有意不给他,等薛谨自己凑上来索要时才予取予求,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交了主动权,却一直牢牢掌握着这场事的节奏。
房间的装修很简单,除了床吊灯和衣柜以外只有靠在墙边的一个行李箱。床上铺着灰黑相间的纯棉床单和被套,枕也一黑一灰,薛谨自己睡的是个黑的,另一只平平整整地躺在旁边,显然有人整理过。
“你……啊,轻一……”
……不是吧。
。
他从床边拿了件睡袍披上,有大,显然不合,但勉能穿,总比遛鸟好。光着脚走房间后薛谨看了看这房的格局和风格,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。
他就着这个动作又往里了,以至于薛谨压没听清他说什么。趴着的姿势得有太深,他又有些日没过,被得有受不了,攥着被单叫声来。
得,他想起是怎么回事了。
因为最近又是遛狗又是跑健房,锻炼得多了,薛谨上那肌肉线条越发匀称,轮廓变得更加清晰。明明天气已经越来越冷,他背上却因为激烈的动作了一层薄汗,覆在因为醉酒有发红的肤上,显得格外`。
顾之临听话地来,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面对自己,然后又低去吻他。薛谨并不抗拒他的亲吻,甚至主动合他的动作,毕竟火已经撩起来了,他们都太熟悉彼此的,知怎么样才能以最快速度获得快,也知怎样对方会觉得更加愉快。
说实话他的记忆有断片,大概是昨晚喝得有多,现在还有疼,只记得吵到一半他想走了,然后顾之临追上来――
过去的一年多里,他们一直是这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