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舜握着微微发的手机,接通姚辉又一次拨过来的电话。
“……”姚辉没来由地到恐慌:“哥,我没又错事吧?”
然而还没等他说来,手机铃声就猛然响起。姚舜整理好的思绪瞬间被打乱,他连翻手机挂断电话。好不容易铃声停止,那边夏慕却像有所察觉般,突然挣开了姚舜握着他的手。
姚舜望着夏慕,顿了顿才说:“你觉得是这样的?”
他说完没给姚辉说话的机会,迅速结束通话,将手机扔到一旁。姚舜透过窗深深看了夏慕家的方向,随即握着方向盘,径直驱车离去。
夏慕张张嘴,却哑无言,侧望着窗外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夏慕一只脚都踩到地面了,顿时转愕然地看着姚舜,表有些困惑,又有些慌张,像不是很懂姚舜究竟要些什么。
姚舜说的对,了问题的是他。夏慕没办法反驳。
“这段时间,离我越远越好。”
姚舜开车送夏慕回家的途中,两人一直沉默着没再说话,车厢里涌动着压抑沉闷的气息,像绷紧的弦,得不到松懈。
缓了很久
罩着,无法逃脱,更无可逃。
“夏慕,我……”姚舜斟酌良久,这才缓缓地开。
姚舜更深地凝视着夏慕,像要透过夏慕双,直望他心底。
夏慕试着交谈分散这种紧迫:“你最近很忙?”
姚舜收起药,见夏慕脸上还不注意沾了些,便拿纸巾给他掉,接着:“还好,一直都这样。”
直到抵达夏慕小区。夏慕解开安全带准备车的时候,姚舜突然一把抓住夏慕的手。
姚辉语调朗,丝毫没察觉姚舜的凛冽杀气:“喂,哥。我想问你,夏哥那车修好送哪啊?这事哪还能劳驾夏哥,我保证妥妥当当地亲自给他送到家,再诚恳给夏哥歉。我刚坐了那车,觉件置跟能都有些老化了,你说,我重新给夏哥买辆车,夏哥是不是更容易原谅我?”
那种紧张慌乱心加速的觉,让夏慕恐惧无措又很不安。
“什么?”夏慕不解。
那一刹那,姚舜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半晌,他视线转向手机屏幕,摁亮屏幕,久久凝视着屏幕显示的未接来电人――姚辉。
楼里,声控灯亮了又灭,灭了又亮。夏慕心如擂鼓,背抵着冰凉的墙面,半晌才逐渐恢复平静。
夏慕笑意霎时僵住,不自在地避开姚舜视线,接着好笑:“你是这么理解的?我没联系你,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?听起来怎么就像小孩耍脾气一样?我们又不是十岁小孩。”
姚舜拿着手机,目光沉沉望着夏慕仓皇离去的背影。
“啊?”
第27章
“那你怎么都没联系我?”
“夏慕,是你没联系我。”
姚舜没解释,更没搭理姚辉,直接:“不然,我会忍不住揍你。”
“我能觉到你的态度,夏慕。”姚舜话很轻,分量却极重:“从乌镇回来,你的态度就不对劲,至于我,我从始至终都没变过。”
姚辉说的话没让姚舜脸好上半分,他沉着脸寒声:“别让我见到你。”
“你先接电话吧,说不定有急事。”夏慕走远几步,望着姚舜急:“我先走了,你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