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青鹤却有些不以为然：“李娘…生得不是很…不过她好学问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有些瞧不上李思盼，灵今见她如此说，倒是信了她在红教坊不久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周从者更看重才学，而非相貌，李思盼少女时期，便是镐京才绝艳的才女，当今不少文臣学儒，都要钦佩她的才学，女所要紧的评诗，词，席纠，对她来说犹如儿戏。

        青鹤应该没有太多学识，所以灵今不在意她瞧不上李思盼，没有见过太多世面而错误的判断并不是青鹤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灵今倒是开始好奇为什么袁孟安选了青鹤来送给周誉，莫非他也是个无学无术的？

        灵今此时腹诽袁孟安，忽略了自己曾经在周誉的板苦学的事实。她不再谈此事，让青鹤带自己去胭脂铺逛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直到晚膳前才回了翠微，周誉却一直未归，灵今心中犯难，她怕红教坊有变故，便换了男装便服，独自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赶在宵禁之前，灵今踏红教坊，坊门一闭，坊的闹却越发厉害起来，红教坊灯火充斥着各家各，街船坞，尽是喧嚣。此地各种各样的客人络绎不绝，俨然与外面的世界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灵今四逛看，在迷了之前，她终于到了一最靡丽的宅院，刚一靠近，香的娘们就上前来招待她，灵今顺着她们，娘们看得她是女，但她手阔绰，便只当她是溜来偷玩的贵人小，盛介绍。

        灵今随意选了一人，那相貌有些乖巧的小娘带着灵今上了二楼，她边走边：“上房只剩一间了，今晚我们家有贵人在，别的都定走了，郎君莫见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灵今示意无妨，小娘带她屋，灵今见房布置巧，外堂室台皆有，与她上回偷偷的李思盼并无二至，只是面积小一，小娘门去取酒，灵今便自己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室，却见墙上挂着许多件，都是房事助兴的东西，又打开了几个致的箱，里面的件更让灵今脸红，那小娘取了酒来，见灵今正好奇得看墙上东西，她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些都是供大人们玩的，若是银钱不够还玩不了这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灵今好奇：“贵人都喜玩这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郎君你不知？”她凑近灵今耳边压低声音，“这还是侯爷兴起的，他喜责打女后，他后院中不妾室通房还是丫鬟，都受过他不少罪。我们西博都知，贵人们一开始觉得惊奇，后来居然也效仿上了，回回来这些带刑的隔间，我们的姑娘都要受好一通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问灵今要不要玩，灵今忙摇，看了会这些各式各样的用，灵今发现里边还有个隔间。里面居然放着刑床，墙边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刑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挨板用的。”小娘：“有些大人不喜自己动手，来之前会让们先打熟了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灵今退去，不想看这些东西，回到茶案边坐闻了酒，这酒极好闻，但除了酒香，灵今却闻到了另一她有些熟悉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屋里熏香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娘指了指门的香炉：“方才了香，郎君若不喜，去移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