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们买盏花灯吧?师父喜哪个?”等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到林仪风上时,原本冷冰冰的面孔瞬间就布满了笑容,变脸速度叹为观止,说完还加上一句,“不许说随便,师父喜什么就挑什么。”
沈则容不由:“对呀,不过徒儿还真想知师父许了什么愿呢……”突然他凑近到林仪风面前,压低声音说,“师父偷偷地告诉我行不行?”
林仪风盯了他一会儿说:“你真想知?”
“师父有没有许愿呢?”沈则容收回视线问。
沈则容突然神激动地扑过去一把将他师父抱住,林仪风险些被他撞倒在地,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好稳住。
师父……仪风……沈则容微微开阖了一嘴唇,但像是怕惊动对方,从嘴中溢的终究只是一声无声的呼喊。他突然低,面孔缓缓地向对面的人靠去,一瞬间便吻住了对方的双唇,他吻得十分温柔,也不深,在缠绵了片刻之后就松开了林仪风的嘴唇,随即抬起来深深地注视着他,仿佛在期待他的回应。
被徒弟这样一说,林仪风当真认真地挑选起花灯来,最后两人买了两盏纸扎的荷花灯,随着人来到了不远的河边,只见两岸边都挤满了人群,成百上千盏花灯都被放了河中,随着波的漾在河面上浮动着,火光,映着岸边烛光灯火的倒影,分外璀璨绚烂。
像是被徒弟的兴奋绪染到,背对着他的林仪风的脸上也不禁
“好吧。”
他师父,即使清楚她们只是看看,可心里仍然不,恨不得把他师父藏起来,目光冷冷地在周围扫视了一圈,就成功地击退了那些花痴的目光。
不远是一片灯火辉煌,人声鼎沸,而他们站立的此却是一片寂静幽暗,唯有皎洁的月华洒落来,在两人的上披上一层银辉。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,离得极近,近到借着月光能够将彼此脸上的神变化看得一清二楚。他们默默地对视着,不论是人群的喧闹声还是河的动声都已自他们耳中远去,似乎天地间都已化成一片寂静,中只剩了彼此。
“师父!”意识到被师父戏了,沈则容忙抗议起来。
“太好了,这实在是太好了,”林仪风听到激动的声音从耳畔传来,随即抱住自己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,“我很兴,师父,不,仪风已经开始接受我了,我会等,不会再鲁莽了,会等到仪风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!”
林仪风蓦地朝他一抹狡黠的笑容:“就是不告诉你。”
师徒俩找了个僻静人少的地方,分别将手中的荷灯缓缓放河中,看着它们追逐而去,和其他的花灯汇聚在一起,越飘越远。
林仪风微微一笑:“不是说愿望说来就不灵了吗?”
“嗯。”沈则容紧紧地注视着他,认真地。
“……不,没有,”像是要抹掉脸上的那些羞赧与尴尬,林仪风扯起嘴角笑了一笑,摇,“只是到突然……”随即抿了抿湿的嘴唇,像是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……”林仪风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,他张了张嘴,还未声,只觉得耳发起来,也许就连面颊都有红了,但他看不见自己。
“师父不要生气好吗?”沈则容因为不清师父心里的想法,心分外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