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夏躺在床上,忍不住把那羽拿来打量。他是见过严纪真的,那是一只发鲜亮的火凤,每一羽上都似乎动着金的光芒。
然而他手上这羽,相比那时却是黯淡了不少,若不是上面郁的严纪气息,他几乎认不这是对方的羽。
就可以一排除掉两个竞争对手……但那样的话,小徒弟会伤心吧。墨阎抿唇想了想,有些苦恼地望向楚夏房间的位置。
然而温元良自然能够猜测到他的心理,在寄来羽的几天后,楚夏正在床上躺着,突然察觉到一丝细微的灵力波动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妖王有特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。
“你……恶不恶心!变态!”楚夏脸一黑了,翻想打人。
楚夏努力回,只窥见对方淡的衣角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天知他有多想这个人,仅仅是一个月的分离,就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,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仿佛尽数消失,差孤跑来人族的地盘找他。
自然是没有打到。
“夏夏这句话说得好像我们在什么事一般。”温元良满足地眯起睛:“当然,若是夏夏想的话,我自然也可以奉陪。”
“这次来只是提醒一夏夏,顺便谈一笔交易。”温元良挂上笑容,前倾,衣服松松垮垮的垂,修长的脖颈与半截如玉的膛,再上他那张堪称绝的脸,放在古时的帝王那妥妥的是个祸国妖妃。
但就算不,也不是他往那么明显的陷阱里的理由。楚夏表示暂时不约。
如今抱住对方,他便知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暂时的结束,并且很快,他很快就会完全拥有这个青年。
“你来这里何?”楚夏心镇定些许,慢慢问。
楚夏意识
“不会偷跑的。”楚夏转,跃回楼上:“我要休息了,师父你也早睡。”
墨阎在面摸了摸巴,小徒弟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不敢正视自己,难说他还没有放弃救严纪这个想法?
他其实也并非非救严纪不可,对方也没有在他心里重要到这种地步,楚夏只是对这种一个人的死亡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觉到微妙的不。
如果不是怕吓到对方,他甚至想从这里一直舐到禁地。只可惜,已经如此克制的行为,仍旧让青年受到极大的惊吓。
一个火凤而已。他微微眯起,有些嫉妒,甚至希望妖王能够直接将那家伙杀死。
“当然是来找你。”温元良埋在他的脖颈,贪婪地取着青年的气息。
真是难办,如果像当初那样,楚夏心里一心一意只有自己就好了。
然后他被人在了床上。
“放手。”楚夏被他抱得太紧,仿佛要被整个人骨血中。肩膀与手臂很疼,让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:“师父还在隔,你小心些!”
被打屁的。”
楚夏反应了一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,气的往后蹬了蹬脚想踹他,却被人一把攥住脚踝,在脚心那印一吻。
“只是灵力投影罢了。”温元良这句话倒是坦诚,只是这投影也太过写实,楚夏竟是完全无法挣脱。
温元良真的是仅仅囚禁了对方,而不是用了刑罚吗?楚夏有些担心地想到,他转个,眉耷,有些担心地叹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