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神奇的是，所有歉信都是晚上八到八零五分之间发的。

棠雪终于忍不住了，捶着枕笑，“哎我说你是不是傻啊？”

黎语冰眉一，“打人犯法……”

棠雪也想知他们经历了什么。

“上去看看。”

拿到这几个人的详细信息，秘书找到自己声音嘎的小舅，一个个打电话行人威胁。

过了一会儿，黎语冰问她：“今天没上微博？”

太尼玛恐怖了好么！

俩秘书分行动,一个去跟球队接洽,另一个去找了个黑客侦探团，一天之把人攻击棠雪的那十来个网友都给人肉来了。现在网络信息这么发达，人们上网留的痕迹越来越多，公开的加密的,很容易就暴自己在现实中的况。

“我儿那边,”黎妈妈想了一,“先跟球队沟通一，我这当妈的愿意花钱给儿请律师团队，把那些造谣的人一个个都告上法院，告到他们倾家产。我要让他们知知造谣的代价,给他们普普法。”

“那您儿那边？”

这些歉信被众人发现之后，许多人都在好奇一个问题：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？

但那些人似乎很避讳

秘书听得直汗：“好，我们上去办。”

晚上睡觉前，棠雪着耳机跟黎语冰通电话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。黎语冰新听来一个笑话讲给棠雪，棠雪被逗得腹肌疼，却故意绷着脸假装困惑：“哪里好笑了？黎语冰你笑怎么这么低啊？”

本来么，人在网上骂人骂得正嗨呢，突然有人打个电话过来，告诉他：你是哪里人，家住什么小区，你工作是什么学校是什么，劳资要带着刀去找你玩了……

有些人因为被她拉黑了，用大号发完了还注册小号重新发一遍，生怕她看不到一样，疯狂地艾特她。

“去看看。”

黎语冰只是笑，也不说话。低沉的笑声轻轻地挠着她的耳膜，闹得她笑着笑着，脸庞也有些了。

“不去！”

吧？我让他们见识一什么叫暴力！”

第二天,黎妈妈到公司，从自己的秘书办公室调人手,简单说了一况，然后敲了敲桌：“我要让这帮混跟我儿媳妇歉。”

“上那嘛，上面都是妖怪。”

他们一个个恨不得跪在地上打电话，大哥让啥就啥。

黎语冰也有怀疑自我了：“啊？”

棠雪登上微博，发现有好多人给她发歉信，艾特了她，粉丝也一起艾特，搞得很闹。去，歉信文笔层次不一，但容大同小异，都是为自己昨天不礼貌的言论歉，希望能得到她的谅解。

……

“你放心,绝对合理合法。”

越是在网上上蹿戾气冲天的人，越是在现实里怂得要命。

那些人都觉自己被一神秘力量盯上了，吓得魂飞魄散，立刻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