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，还怎么说话？”九天的嘴角终于绽放弧度，由往上看去的卓砚不可否认九天绝对是一个完的女人，也无疑接近一个没有的女。

“你不打算说什么？”得到这么回覆的卓砚可不打算放过九天，他继而问：“当初为什么会选中我？”

但这么听着这所谓的系统所说的话，卓砚却完全笑不来，他摇了摇：“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玩笑，九天。”

“我相信你能摸到一门，”九天突然直视着卓砚的双：“想和主角作对，却不知主角一开始就被认定为不死的存在。”

卓砚摇，对这种说法不可置否：“我记得，我的评价是最差的。”

然而被这么打趣的九天却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，相反的非常平静的看着卓砚：“你明知耍嘴对现在的你来说一好也不会有的。”

“再说了，你不是经历了和原本那个现实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吗？”她抬起手，嘴角的笑意却像想到什么突然止住：“而且还……”她的表突然变得怪异：“我也没有想过

“潜力，以及心的渴望。”九天非常慷慨于解答卓砚的疑问：“而且别忘记了，当初是你自己亲手那个YES键的。”她嘴角突然带起一丝弧度：“是你的心有这种渴望，所以我才帮你完成。”

“所以我才奇怪。”九天看着卓砚，目光之中带上了探究以及疑惑：“你知吗？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会熬到这个地步。”

卓砚沉默，也就是说程纪东他们真的是主角？也就是说这些世界的存在，是真的有蓝本构建的？他不由的想到为什么那些世界已经开始回归，但是那些主角还在如今合了的这个世界之中的事，心里疑惑，但嘴上还是接：“可是我活了来了。”

“抱歉，”九天的表还是那样：“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和人对话了。”

“没错，这也是我最为疑惑的事，不过我倒是懂得一个问题，那些和你不一样的人的确是很有发展前途，”她罕见的叹了一气：“但是妄想和主角作对的都很难有好结果。”

卓砚笑了，他摊手：“其实我也不认为我能活来，”顿了顿：“但是我还是活来了。”继而他目光如针一般的看向九天：“在你屡次想整死我的况。”

“你来了这么久，似乎已经无数次这样骂过我了。而且，我一直想和你说的是……”带着冷艳气质的九天却突然吐一句：“我没有，先生。”

在卓砚探索的目光，九天继而：“除了某些的确智力都达到极致的人，好好活来之外。”

卓砚皱眉，知正题来了，他抿了抿唇开：“如果编号来说，在我来到这里之前，应该也有人吧？他们没和你说话？”

忽视卓砚最后一句，九天只开说了一句：“就如你所说，但是你还是活来了。”她的语气之中也带上了一疑惑。

卓砚不认同，哈了一声：“我被你欺压这么久，说一两句玩笑话，也不过分吧？”

卓砚压没有一丝一毫顺着她的意思，就算他多多少少猜了来，反而开损了她一句：“莫非你还寂寞难耐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