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中的电话几乎要落来,七夕,七夕!你为什麽不听我的话!你怎麽还跟韩静来往!他才是真正吃人的毒蛇啊!
“孟大哥,苏毅好几天不见了,我们到都找不到他,所以打电话告诉你,你看怎麽办?”电话中传焦虑的声音。
“前天他又来找苏毅,说黑社会他还钱,不然就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。苏毅说他去想办法,他认识一个姓韩的大哥,说他肯定会帮忙的。我叫他不要去,黑社会的没几个好人……”电话中的声音带著明显的哭腔。
他没有碰我,却越来越习惯撒,经常象小孩一样要我抱他,在我怀里蹭来蹭去,让我哭笑不得又无法拉脸拒绝,他是不是摸准我的好脾气,吃定我了?我怀疑他真的需要看看心理医生,然而并没有说,这样的形虽然让我尴尬,却还可以忍受,总比再次让他发疯安全的多。
这一天他又钻到我怀里,明明比我却偏偏喜这样,这幅画面让别人看到非要笑死。
我尽力安了他几句,挂上电话。事到如今,我该怎麽办?难又要跌好容易才逃脱的深渊?上次韩静给我准备了金丝牢笼,而这次恨我骨的他布的必然是满尖刀的陷阱。
22
门铃声突然响起,把我从心乱如麻中惊醒,我突然想到,
“把我当作哥哥吧。”我抚摸著他的说。
我不敢去见韩静,然而又决不能睁睁看著七夕事。我该怎麽办?我该怎麽办?我不停的问自己,却什麽办法也想不。到了关键时刻,我真是一用也没有。
日居然能够平静的过去,尽有了齐思音。我其实已经能够习惯他的存在了,就当作又有了一个和七夕一样的弟弟,尽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令人脸红的关系。毕竟,人不能总在仇恨中度过生命,人生还是要往前看的。
他一僵,即而又放松来,继续撒般的倚在我怀里,什麽也没说。
人,甚至提要把我调回边,我决拒绝了,心想你要再得寸尺我就把你扫地门,哪怕脆告诉七夕我曾经被你暴,他居然很识相的没有再持。
“别急!慢慢说。”我大吃一惊。
我从不相信命运可以主宰一切,但是如今看来,难真的有一无形的线摆布我的人生,让我永远逃不厄运的旋涡?
“一个星期前苏毅一个要好的朋友来找他借钱,他好像欠了利贷。我告诉过苏毅不要跟这种人来往,可他偏偏不听,把自己的存款全给他了。”
这一天,我突然接到七夕舍友的电话。
生活好不容易开始平静,怎麽又会现噬人的巨浪?
我松了气,这一步看来走对了,他其实只是需要人来关心,来他,并不是真正有什麽变态思想。这样一来对我们大家都好,我也不用害怕了,他也可以拥有正常的。
我无法忘记他带给我的痛苦折磨和屈辱,然而也同样忘不了他对我的滴温柔,忘不了他帮我从韩静那里抢回耻辱的录影带,更忘不了他捂著伤时极度受伤的表,可能正是因为无法回应他才总是对他到隐隐歉疚。他对我的不正常我也有一定责任,可能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对他展现了温柔和关心,才使本来就缺乏这些的他如同蔓藤般的缠上我,想从我这里取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