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见你。”我柔声说,“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。”
齐思音吃痛的捂住伤,用万分惊讶的目光望著我,那里面有不相信,愤怒与……伤痛。
“怎麽,还没起床?你可真懒!”齐思音终於回来了,我的心突然起来,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,如同等待人归来一样。
张嫂偷偷的在门外窥视过我几次,但是我每次都在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後就闭上了睛。等她走後,我又睁大,睡意在一夜过去後渐渐袭来,但我撑著不让自己睡去。
上等待这一天过去。我不急,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,哪里还会在乎再忍耐几个小时。
“少爷!”张嫂凄厉的叫声从门响起,我微微一怔,齐思音恰在此时起看看张嫂叫什麽,那瓷片就著他的脖颈而过,留一血痕,突如其来的碰撞也使我松了手,它掉在了床上。
“少爷,还是报警吧,他已经疯了。”我听的张嫂已经恨透了我,她能容忍我和齐思音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,却不能容忍我胆敢伤害他的心肝宝贝。
张嫂离开了。
我急忙去拾瓷片,却被他飞快的一掌打倒,他捡起沾著血迹的碎片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恨恨的看著我。
“张嫂,你现在离开这里。”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决,“我自己会理。”
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,我知,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我的那一刺完全开启。
我只能等著,不知齐思音会用什麽手段对付我。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煎熬心灵。
我从被伸手,双臂环绕住他的颈──光的肤微微突起动的地方,应该就是那里了,我举起手中的瓷片。
齐思音有些惊讶,“小天还是第一次跟我撒吧?”他兴的说,“我喜听。虽然你年纪比我大,不过我还是喜听你这样说话,以後也要经常对我撒。”
“叫我音。”他走过来温柔的抱住我,在我脸上轻轻亲吻,越吻越深。
我能叫你音吗,象你的朋友一样叫你音?哈哈,可惜,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你把我当作是玩,兴时给我这个特权作为奖赏,生气时会用狠辣无耻的手段让我知你是主人。
“放心。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而发狂,我也就不姓齐。我不会闹人命的。”他残酷的对著我笑,“你放心走吧,还有,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。否则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的语调,然而面对我的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。
齐思音微笑著看我,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。
……
当齐思音再次现时,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,就知他想什麽了,但是既然有决心走第一步,失败的
“少爷!”
是的,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,想你带给我的一切。碎片都已被我扫床底,最大的一片此时正紧紧握在棉被的手中。
──不会有以後了。
我再一次被他绑在床上,与上次不同的是,他脱光了我的衣服,把我的手脚尽可能拉开的绑成几乎悬空的姿势。
“齐思音,我好冷,过来……抱我好吗?”我有些羞涩的说,要说这样肉麻的话对反的心来说本来就很羞耻,所以尽我不太会戏,居然也让他以为我是真的害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