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玫娘放,扯了些麦秸铺在地上,然后抱着玫娘靠着麦秸垛在地上坐了来。
玫娘一个手本握不住。
胡粼怕吓住了她,轻轻地用唇摩挲着玫娘的唇,并没有多余的举动。饶是如此,玫娘依旧被他吻得脸心,最后把辣辣的脸埋了他怀里。
月光的胡粼,白皙得像白玉一般的脸上,鬓的长眉秀致,脸型瘦削,俊秀极了,睛清澈幽黑,如黑的宝石一般,角上翘,睛狭长。
在她转世这几百年里,胡粼一直给她守着贞洁牌坊,从未过,因此于一种经不起一挑逗的饱和状态。玫娘这么一扭动,胡粼那里立刻站立起来。
陪着爹爹和哥哥说了几句之后,玫娘瞅了个机会就溜了。
麦场里堆着一个大大的麦秸垛,在月光看过去,好像一个圆的房。
周围,没看到胡粼,就猜到胡粼已经去自家的麦场了。
她再次移动,伸手隔着胡粼的衣服去摸那个件。
玫娘很是得意,斜着睛去瞧胡粼。
玫娘不再挣扎,任凭胡粼把自己抱在怀里,温柔地吻着自己。
玫娘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的玩意儿是什么了,脸瞬间火烧似的,她讪讪地松开了胡粼的那个玩意儿,期期艾艾解释着:“我忘……忘了……这个这个……这个东西是什么了……”
时近中秋,乡的夜晚有些清冷,夏季小河里满耳的蛙鸣声变得稀疏起来,只是偶尔响起一两声。
玫娘这时候也觉得不对了:面怎么戳着一个件呢?
两人虽然有婚约,可是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。玫娘坐在胡粼的怀里,倚在胡粼的前,虽然很舒适,可是她的心一直得很快,觉得很怪,一直坐卧不安动来动去。
玫娘怕青草上的打湿了裙,轻轻提着裙,悄悄穿过大路,了自家的麦场。
她素来是双手快过大脑,还没经过大脑,两个手就握了上去,终于把这个淘气的家伙给完全握住了。
玫娘摸了摸,了,觉得虽然隔着布料,可是此的力依旧透了来,并且又又长,还会动。
胡粼突然抱起她,向麦秸垛朝着小河的那一面走去。
胡粼没有回答,玫娘有些疑惑,正要再叫,忽然她的手就被人从麦秸的黑影里给拉住了。
胡粼如今和双石碑村的男青年们一样,上穿着家织白布短衣,腰里围着腰带,面是家织白布长。玫娘这一摸,正好隔着裆摸着了他早已发的。
玫娘走到麦秸垛边,低声喊了一声:“胡小哥!”
她刚要用力去推,却闻到了熟悉的味――好像是清晨时候青草的味,又像是端午节那天绿的树叶泡在井里的味――是胡粼上的味!
她一动不动,倾听着胡粼传来的心声,令自己剧烈的心逐渐平静来。
玫娘乍惊之,一声尖叫上就要喊,嘴唇却被一个柔温的件给堵住了。
他平日说话的时候常常带着笑,薄薄的唇,微微翘起的嘴角,看上去好看极了;此时的他脸上的表却有些奇怪,有些隐忍,又有些鼓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