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虎斜他一,笑骂:“死开啦阿诚,你以为我不知你,还不是想看店里的靓女?上次你那双盯来盯去,盯到人家老豆用扫把赶人,我哪里敢去第二次!”
阿虎等人听得“扎职”二字兴致大起,齐声称是。
一众兄弟到堂中来,相互商议着过会去哪里吃早餐。
另一,对方匆匆开:“领你的人去找阿昌一起,况紧急,带齐家伙。”
其间某人兴冲冲:“阿虎,去上次那家吃菠萝包?我请客!”
阿虎手忙脚乱地将话筒放置耳侧,恭敬:“黎哥!是我!有什么吩咐?”
话音方落,另一路人也现在码。
阿诚听他说破,挠了挠:“别这样嘛!一个goodm从看靓女开始!她老豆在里面事,早上又很忙,来不及来找麻烦啦。”
阿虎闻言大喜,十分响亮地应了声“收到”,立刻与手兄弟直奔石门街与同为尖鼻咀堂四九的阿昌等人汇合。一刻钟后黎仔赶来,领他们十七人到码登船。
五分钟后,三十余名和兴胜四九乘船离开码。虽然无人告知他们究竟要什么,但对这群底层古惑仔来说,相较此次目的和行动,如何靠着手中刀棍拼杀上位,似乎是更值得考量的事。
待众青年打过招呼,黎仔又言提醒:“等跟紧Sam哥,不要乱走,免得误事。到时他会告诉你们要什么。”
初至如意坊时,阿虎与他几个兄弟还未从厮杀砍打的血气中脱,每每翘首盼着外面不太平,也好早日立功升作正职红棍。但常驻益兴茶楼所在街区收缴会费月余之后,众人才发现平日黎仔并不常来,偶尔来一回也不过巡视街,更不曾提要带人找场之类的好差事。这些青年人岁数尚小没有常,渐渐惯于每日在街闲逛,无所事事时就相约猜枚、劈酒、赌、勾女,倒也不很无聊。
阿虎戳戳他脑门:“哪,都是兄弟,别说我没提醒你。漂亮的玫瑰都有刺,你别采花不成扎了手。”
黎仔探去看,很快笑了一声,对众人:“天围大辉的人也来了……我知你们都想扎职,既然想扎职,就要争功!谁的功劳压过大辉的人,哥自然会捧他红棍!”
就在众人吵吵嚷嚷、一片聒噪之时,阿虎忽然听得后“铃铃”作响,立时大喝一声“收声”,随即回箭步奔向柜台。电话是由黎仔专门给手人,为得就是有事能及时通传,起初几天阿虎等人时常蹲在边上等“字号令”,结果这个举动很快“再而衰、三而竭”。月余未,至今已然积了厚厚的灰。
“Sam哥,我的人到齐了。”
阿诚闻言叹了气,摇摇:“哎……这,算了算了,扎手也比被人揍好。其他还有什么东西好吃,你们说来听。”
黎仔向船年纪稍长于他的瘦个递了支烟,回对阿虎等人:“来,都叫Sam哥。”
自如意坊被林展权拨给尖鼻咀堂后,佬便指派自己手的黎仔看场。不过字生意向来很忙,黎仔除却如意坊一之外,平日还有其他地界要看顾,又得听由大佬号令随传随到,自然力有不逮。如此,便提了几个上又得用的年轻四九替他事,阿虎便是其中之一。
船位置不大,加上Sam哥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