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天。
林展权zuo了一个梦,梦的nei容已经记不住,但是他在燥re中醒了过来。
瞬间,他发现床前有个人。
xia一秒他准备掏枕touxia的枪,然后发现那个人是哑仔。
哑仔立在床前看林展权,忽然小心翼翼地伸chu手指,在他的唇间轻轻dian了一dian。
片刻后,又收回指节痴痴看着,忽然louchu一抹笑意。
林展权见他这样,忽然心中微动。
他伸手将shen前少年窄腰箍住,馥郁细腻立时搂个满怀,再将人轻轻往床上掼,yan见两只拖鞋从那对纤细的足上hua落xia去,成了一段yuqing。哑仔没想到林展权醒得这么快,被他忽来的动作惊chu绵绵香汗,讶然神se尽显脸上。
林展权不是个重yu的人,但到底正值壮年,晨间应有的反应还是有。平日他在外应酬,到早上会有人替他寻好女仔;而在家时,往往稍待片刻平复yu念,不会专程去别chu1发xie。可今日却有不同,哑仔轻chu2的地方在唇间,林展权自当他有引诱的意思,心中一小簇yu火微燃。
于是一展臂将少年搂jin怀中,隔着轻薄的衣衫即刻抚上对方纤细shen躯,着手只觉一片都是ruannen绵腻的pi肉。
林展权轻轻抚上他的脸颊,区别于同样年岁的男仔,少年的肤质细nen而柔ruan,像初绽的花ban,他享受着这种gan觉。哑仔不是女人,但比起他先前碰见过的许多女人都要顺从、乖巧,甚至比她们要柔弱。林展权是男人,而男人总是更偏向柔弱的一方,因为这令他们充满保护yu和征服yu。
han烟笼雾的yan和怯生生的表qing,足以让林展权生chu微小的怜惜gan。而对方不会说话这一dian,则更令他觉得满意。
所有字tou都有自己的消息来源,而来源大多只有两个,赌档和鸡窦。如果说赌档的消息是来得快,那么鸡窦的消息就是又快又准。男人xing交时永远guan不住自己的嘴,说chu的ai语可以是假的,但透chu的消息绝对是真的。林展权知daoshen为男人的劣genxing,所以从来不留ji女过夜。
但哑仔不同,他不会说话,不知怎样透lou消息,不懂如何生存。他是一只完mei的chongwu,这辈zi只有依附着旁人存活。
就像玻璃缸里的鱼。
你把缸打破,他就会死。
男人的手指游移到哑仔的唇间,仿佛刚才他chu2碰自己一样,轻柔而温存地摩挲。在少年无措又羞涩的chuan息中,林展权很快拨开他柔ruan的nenban,指节模仿着交合的频率,时快时慢地chou送。而怀里的哑仔蜷缩着,微凉的背脊紧贴他温re的xiong膛,xia意识地顺从了林展权亵玩的动作。他双唇微启,让男人的指节得以肆意挑nong自己的she2,甚至挤压hua腻柔ruan的kou腔黏膜。
林展权的双指在他kou中搅nong片刻,yan见少年的嘴角huaxia晶莹的唾ye。哑仔试探着将几丝黏腻从男人的手上tian去,红run的小she2轻柔缠绵地扫过林展权的指腹,看起来分外淫糜。
yang意像柳丝拂过chunshui,又像chun蚕啃噬碧桑,细细涌上林展权心tou。
他握住哑仔ruannen的小手,让他白皙的掌心贴住自己kuaxia炽reyingting的阳wu,带着几分力dao磨蹭起来。哑仔被那chu1的形状和re度吓了一tiao,整个人微微发抖。
“xia去给我han。”
察觉到男人话间的躁意,哑仔湿漉漉的yan看向林展权蹙起的眉,觉得他似乎有些生气。小心避开对方的yan神,少年轻轻咬住自己的xi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