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告诉你。”徐闻野顺势逮着人互相巡逻了一遍腔,“保证你没玩过。”
或许是极必反,憋得太久,他在徐闻野面前不自觉撒化的次数,比他原本心里设想的还要多。
“但我妈妈她从不让我这样,她说男孩,不能这样。我那时候也不懂为什么男孩不行,女孩却可以,就像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喜穿女装一样。”
白天车时,戚铭留意了一,这里不像城里小区,每家每挨着,站院里顺着路眺望,最近一人家也只有巴掌大儿,徐闻野说那就是他叔伯家,天亮去山上活,傍晚才回。
“后来再大些的时候,裙我能在卧室里偷偷穿给自己看,但是要说撒……”戚铭不好意思地自己先笑了,“如果没有对象的话,这个是完不成的吧。”
“不是那种,”徐闻野说,“像你现在这样儿么?”
徐闻野叫他“小朋友”的时候,他有儿羞。倒不是因为徐闻野的措辞和语气,而是他发现自己这么个年纪,竟然对这个称呼还有儿喜?
距离在天黑后加重,四周都是不同层次的黑,像轻一笔重一笔的墨,唯有柔和淡黄的灯光透过窗帘,如同一只暂歇的萤火虫,远近也摸不清了。
“你小时候是什么样?”
外人里的戚先生有多像刚从冰柜里来的冰块儿,现在他怀里这个闭着睛要肚的戚小朋友就有多甜,惹得他总想尝一,再尝一。他一边给小朋友转着圈儿摸肚,一边慢慢同他说话。
戚铭穿着睡觉时脱的西装外套,在院里树等徐闻野。八九对于这儿的人们来说,已经是将近休息,纵然如此,他还是不安地拢了拢领。
“我觉得自己很奇怪。”
徐闻野正来瞧见
样迅速化,最后只留一滩又甜又的雪糕儿,尤其像现在这个戚小朋友。
他在徐闻野面前展现来的,是他心里彻底放伪装后,渴望呈现的姿态。他可以哭可以撒,可以穿着裙在家中自由走动――这是他永远无法在常芹面前到的事。不必再严格遵守常芹给他设立的“男孩守则”,对于戚铭来说,仿佛卸了千斤的镣铐一般。
戚铭轻轻诶了一声,“你到我家的时候,不是看过照片么?”
徐闻野将一圈圈地改为了极轻地抚摸与拍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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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小朋友,”徐闻野搓了搓他肉可见红起来的耳垂,“不难受了就把饭吃完,等会儿要是还有神,带你去玩儿。”
“我小时候……应该没有,”他想了想,又确定地说,“没有过。”
戚铭撑着他的,立即起了半个,惊奇:“大晚上的,哪儿去?”
原本合着的开了一条。
“宝贝儿。”
如果这片儿再发达些,五十米一个路灯的那种,灯光就能照见戚铭现在的装束了。西装衬衫他穿了那么多年,一回西装还在,衬衫却不翼而飞了。戚铭一只手合住两片翻领,自己低瞧了一,飞快地转移了视线,手指又往上挪了挪。
戚铭咧开嘴,无声地笑了起来,好一会儿才停了,还是那么轻的声音,像要睡着了似的:“我什么样儿啊。”
“不过其实心里是想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