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天才和戚铭说过,幼儿园今天午有个度国庆的活动,三钟开始,四半结束,像这种活动,一般都忙得顾不上看手机。
他突然想起来,徐闻野还没结婚,哪来的孩?
徐闻野来时,常芹还是站了起来,听他叫了声“
老房的卧室挨着窗,窗正对着的就是后山,人躺在卧室里,用不着坐起来,就能边晒着洋洋的太阳,边欣赏不远画般的风景。
老房他拜托给一位住在附近的远房叔伯定期打理,那儿既不是门城市也不是名胜景,要去的话几乎用不着什么准备,收拾一衣就能直接上路。
白净乖巧的一个孩,那天夜里过后,好一段时间才又门,正是夏天,常芹都瞧得他浑的伤。
徐闻野拧动钥匙,在心里轻轻叹气,次吧。
他是打算问问戚铭晚上想吃什么,他好准备。手机一解锁,徐闻野脸上的笑容停了几秒,一瞬间淡了来。
――戚铭是故意不让他回来的。
个男孩。
那个问自己“那我怕了呢”的小朋友,披甲上,比他还早地冲了去。
徐闻野送走了班上最后一个小朋友,笑眯眯地伸了伸胳膊,转对上了同样送学生回来的吴老师,心颇好地同他招呼:“上回的番茄,我家小朋友可喜了,老吴谢谢了啊。”
何况戚铭现在比那个孩更独立。
常芹还未说什么,戚铭已经离开沙发,迈开步。他丢的那句话,“他”字咬得重些,听起来带着一种少见的雀跃。
徐闻野没给他再八卦去的机会,了谢便去摸手机,示意要打个电话,吴老师便,先往办公室去了。
中午见到自己时,那声“妈”喊得还不及这声一半儿好听。常芹撇撇嘴,瞪着戚铭的背影骂了一句:“息。”
午四,距离徐闻野班还有一小时,常芹又把戚铭喊了过来。
他见过了戚铭长大的地方,也想带戚铭去见见他最愉快的童年时光。
徐闻野一回觉得幼儿园到家的路程这么长。
戚铭和常芹还坐在沙发上说话,听见门响动,两人一同往门望去。戚铭快速地同常芹说:“他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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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本十一有个计划,今早上小朋友赖床的时候才想到的,如果戚铭愿意的话,他想带戚铭回一趟老房。
或是在耳边互相说着话,一些黏糊又烈的事。
常芹喝了半碗汤便放了,声音带着疲惫:“收了吧,我歇会再说。”
后面如何常芹也没打听过,但小区里的人都知,这家人已经找儿找了七八年。无论往好坏想,常芹有时设地想想,都觉得难以接受。
戚铭午三十分给他发了消息,徐闻野将消息看完,再看这个时间,恨不得先将人在怀里搓一顿。
吴老师笑起来:“你家小朋友能吃酸啊,我和我人都吃不消,回再给你带些――诶?”
“还有件事要问你,”常芹这会儿才想起来,面沉重地问,“怎么没去上班?”
常芹从中午就过来了,那时他哪怕是躲在卫生间发个消息,自己也不会让人独自去这个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