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,我走了啊。”
徐闻野最终只留了最前端在里面,得极浅,刚一离,那东西便合着被捣开了的番茄酱一并了来。
也不知是番茄酱用得多了,还是他今天得尤其多,了几还在滴滴答答往外冒。最后徐闻野脆让戚铭脱了这不像样的短裙,直接了他沟里。
“夹紧了,把外面净了,别去脏了地板。”
他灵活地上动作,戚铭果然很快呜咽着又了些来,同样滴滴答答的,手上地上到都是。
回答他的是戚铭无意识地一声哼。徐闻野无奈地笑笑,见他一直往自己刚睡过的空地上挤,脑袋蹭啊蹭,翘起一乱还浑然不觉,一个劲儿勾着脖往钻。
唯一好就是起床完早饭后,还可以公然越过坐起来还非得眯一会儿的徐闻野,一只胳膊抱紧了有儿的腰,脸埋在他侧,裹着被睡到正午,有时连徐闻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。
戚铭在家闲了几日,一日三餐转由他负责,徐闻野班早,家务倒不用他忙活太多,不过就这些加上照顾几只小崽,也够他过得充实了。
这样睡,今晚又得喊着脖疼。徐闻野叹气,替他正了正脖,戚铭似醒非醒,顺着他的手又要去抱人胳膊。徐闻野经验丰富地捞起一只长条抱枕,小朋友果真搂着一继续睡了。
脚趾猛地蜷缩起来,半晌都没松开。
人被徐闻野面对墙压着,端一戳在光微凉的瓷砖上,过了会儿,上面一痕。徐闻野见状,在那暗红发亮的端上轻轻转了一,沉声:“换个姿势。”
若不是戚铭面薄,他恨不得去找家店依着印,一不漏地全纹来。
这些新的旧的不足挂齿的伤痕,是戚铭在他上写的话,哪里舍得随随便便就让它好了。
睡觉要抱着是徐闻野惯来的习惯,他俩刚睡一起的时候,戚铭总觉得不踏实,徐闻野便不论冷都将人抱着。谁知渐渐的,原先一直单睡,连抱枕都只用来靠的戚先生,变成了现在这个睡梦里都要缠人的戚小朋友。
。
话说得没什么,手却已经替他继续摸着那玩意儿,戚铭全程没碰着他自己的东西,最后来的时候,都是一来的。
徐闻野没阻止戚铭快将自己手腕锢一块青的举动。
徐闻野却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绯红的耳,将人直接带去了浴室,脏地板的事,一个字也不提了。
他扯低了戚铭所谓的“裙”,用裙摆在那两间了,戚铭浑像泡了一般,全透着粉,他一碰,便地一哆嗦。
徐闻野锁上门的
当然他也没想让好。
戚铭只来得及“啊”地一声,一被他翻了个侧面,半边贴在墙上,一边的弯被他夹在胳膊间,|来又狠狠地去。
他最喜戚铭这个时候。看他大汗淋漓地打开最柔的一面,外面倒是一不手,自己后背上胳膊上肩上,总有好不了的伤。
接连一星期都是如此,好在国庆假期近在咫尺,两人已经兴致地规划了两晚上,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彻底放松一。
他可清楚着,戚铭还没舒坦完,存货还没交底。戚铭也最听不得他这种事的时候,这种语气对他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