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校服在戚铭视野里定格,对面的墙上贴着撕到最后一页的倒计时,戚铭合了合,将东西戳徐闻野的嘴里,声音里带着颤:“不舒服……小野帮帮哥哥……”
他实在不好受,却压着人的腰,不让戚铭向外。自己拧着眉,抬紧盯着戚铭的一动一响。
不仅仅是前,所有衣服所能遮盖的地方,只要他能及,每一首诗都要戚铭为他唱。
所以(跪
校服的凌乱痕迹,要脱不脱的运动,想动动不得的`。
明明的是戚铭,他看起来却更像个被信任的弟弟背叛,肆意欺凌不敢声张的懦弱兄长。哪怕明天即是考,也不得不优先满足任的弟弟,中断书桌上的习题,背着父母在卧室行苟且之事。
他受不了了。
徐闻野紧了腔,从一直捋到,戚铭跟着深一气,一动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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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野……可、可以了……”
肩,侧,小腹,腰。手指一转,戚铭扣也散开来,徐闻野半跪在他面前,将腰他手心,哑声命令:“提好。”
腰松垮,戚铭勾着袢,度不上不,正好将那翘起的东西卡在外面。徐闻野调了角度,放松咙,直接整了去。生理排斥异,一地挤压着硕大的端。
徐闻野被一力量猛然拉起,嘴唇磕磕碰碰,急不可耐地撞在一起。秋日微凉,两人却只觉得唇钝痛发。不知什么时候,徐闻野屈腰咬了他校服的拉链,径直啃咬上他微微隆起的肉。
虽然正常一章就已经够短了(捂脸
徐闻野的手掌还牢牢扣在他的腰窝上。戚铭站不稳,胳膊向后寻求支撑,十指胡乱扒住书架隔板,整个人颤得连书架都微微晃动起来。
戚铭张了张。
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,徐闻野像个未经事的少年,又轻又细致,带着纯粹的好奇与意。
糙的面原本安分地在腔里,徐闻野突然紧贴着开始慢慢活动起来。戚铭猛地双手握紧,隔了两秒又无力地松开,岌岌可危的袢终于一落,卡在张开的弯。
他咬起来又狠又乱,完全不似平日游刃有余,少年人的莽撞是一首首烈烈燃烧的诗,被他亲谱上人的膛。
明天可能也很短,但是后天就回去!
戚铭得仿佛灵魂离,手指没了知觉,或者说,他全上,除了还在徐闻野里的那,全都不听使唤了。一边的袢已经从手上落,另一侧堪堪挂在指尖上。
徐闻野轻轻喊他:“铭铭哥哥。”
徐闻野的偏了偏,放了他
慢腾腾地动,说:“还好。”
徐闻野换上手,一边小声对他说:“明天考加油。”
抱歉今明两天都在外地,而且工作要求所以几乎没时间更……
徐闻野俯`,在那个了的孔上用嘴唇蹭了蹭,又问:“舒服吗?”
戚铭揪着他肩上的校服,轻声抱怨:“再……再快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