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太短,弯腰一览无余,徐闻野的视线仿佛拥有了象,在空气中无声地攀爬蔓延,绕上他的脚踝,缠上他的双,还不知满足,孜孜不倦地向上,向上,比他的手还要着急,才褪一半,它们已迫不及待地从|间钻去,惹得戚铭不由颤栗。
徐闻野登时只想到一个字,妖。
他舒舒服服垫了个抱枕在腰后,靠在床,抱起胳膊,笑:“不是想穿着裙被我抱么,就在这,快换,换了老公就抱你。”
他起和戚铭拥吻,于是便无人过问,坠落到地面上,环着劲瘦的脚腕,像一对脚铐。
“现在……”过了那疯劲,戚铭又成了谈吐带不脏字的校长作风,“现在……很好的。”
校长的裙摆被撩起,抵在前,隔着两层腻的丝绸用力搓。戚铭被吻得发压抑而轻微的呜声,徐闻野限制了他的行动,他躲不开,只能在人怀里小幅地摇晃。来回久了,倒更像是他得了趣,在追着徐闻野的手指,恳求他再多碰一碰。
“……等再脱。”
他便听话地转,脊背绷起一层薄肌,束缚在衣设计的衣扣中,健康,紧实,诱人。
“告诉你个秘密,”徐闻野捉了右边乳尖在手,一掐一拧,臂弯中的腰猛地一弹,耳边深了一气,“戚校的
安。
“那是以前……”他小声补充。
在徐闻野`辣的注视中,平淡无趣的中年男士睡衣被主人抛弃,的肤并不光洁,事痕迹斑驳,是徐闻野亲自打上去的印记。
现在的况很奇怪,像是好被打断赶门的准备,向家里了柜,结果不但没人反对,还殷勤地问他晚饭想吃什么。
徐闻野拿起那条睡裙,搁他上比了比,说:“换给我看。”
戚铭低,摆着睡裙的衣扣。这其实是最常见的搭扣式样,戚铭这些年不知解过多少回,偏偏今晚手成了别人的,十秒钟就能完成的事,他解了四分钟。
戚铭形匀称修长,堪堪卡住腰。他羞涩无措,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,像商店橱窗里的模特,僵地站着。
“。”
徐闻野已经从腰侧的开探去,在陷的腰窝与翘的屁|间逡巡。戚铭快要立不住,一会想挣他怀抱,向后靠上墙好缓气,可大多时间他却是半挂在徐闻野的上,连步都迈不开。
“就这样。”
“现在呢?”
别的差异被一意孤行地忽视,所有得能激起冲动的分,都被地糅合在了这个人上。
他提起那条裙,徐闻野呼声渐重,沉声问:“你自|时候穿着?”
看看戚铭脸,他又朝火里添上一把柴:“别说抱你,|死你都行。”
事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?
黑的平角褪至弯,正要抬脚,却被徐闻野制止了。
“转过我看看。”
徐闻野得知这个秘密多久,他就想了多久。直到这一刻,他才意识到,自己的想象力是多么贫瘠。
戚铭当然是不穿的,不仅自|时候不穿,但凡是穿女装,都是真空。他喜连最私密的位都与衣料厮磨的,说来也有趣,他有一衣柜的衣裙,却连一套女士衣都没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