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说，当时徐建海像个疯一样，她要是还不答应，他就将人送局。”

但是徐建海不知闻

“诶？唔……”他没给戚铭再开的机会，压着后脑勺就吻了上去。

闻小茹和徐建海最后结了婚，有了徐闻野。徐建海不许闻小茹继续上班，每天去了哪里都要向他汇报。

等两人到家，时针已经过了十一。一通洗漱后，离十二只差三分钟了。

被迫长时间张嘴的觉并不怎么妙，戚铭被亲得昏嘴酸，先前在仓库的记忆又涌了上来，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，勉推开了还想凑上来的脑袋：“行了行了，时间到了。”

他有言在先，只能乖乖回去躺好，沉默片刻，开始慢慢说起了家里的事。

“其实我妈当时为了我，并没有真的确定要离开徐建海，毕竟我这边花销大的，”徐闻野扯起嘴角笑了一，“吃穿用住，从来没有省钱的概念。我觉得这是徐建海欠我和我妈的，我不仅自己花，还隔三差五给我妈寄各种东西，她舍不得，我就帮她买。”

徐闻野拿起手机一看，数字正好到“00:00”。

徐闻野没什么意见，放了一个月，也不差这几天。

晌，还是决定再等两天。

“他来找我妈，被我爸发现了。这么多年过去，他还是没有结婚，他说如果我妈还愿意的话，可以离了婚来找他。”

“你就非得持这三分钟么？”戚铭看着前拒绝交代的徐闻野哭笑不得，“我今天生日很满意了，不会因为这破坏的。”

徐闻野是最后才知事的经过，还是从他那个变态的父亲嘴里得知的。

那时候在国营单位上班是件人人羡慕的事，徐建海跋扈惯了，直接找到闻小茹，威胁她分手跟自己，不然就等着落街，跟那些劳改犯们扎一堆，去让人看不起的生意。

闻小茹开始自然不答应，但一天早上，她刚来到厂房，便听见消息：她着的那个年轻人，被扣上了盗窃仓库的罪名，已经被厂里赶去了。

“当年那个年轻人消失了很久，但不知为什么，徐建海总觉得他会回来找我妈。而且事实上，他真的来了，在我国读书的第二年。”

徐建海没从闻小茹嘴里问那人的名字，便暗中跟踪，两星期后，终于发现她在工厂宿舍后的树林里和厂里的一个年轻工人在约会。

“徐建海是个变态，”徐闻野一脸嫌恶，“这些事，从我懂事起便知了，我爸也不在乎。在他的逻辑里，看上了什么，只要能得到，什么手段都无所谓。”

徐闻野的母亲叫闻小茹，生得漂亮，格也讨人喜，因此工厂里很多适龄的小伙偷偷喜她，那些胆大些的，也上前表过白，徐父徐建海便是其中之一。然而跟其他小伙不一样的是，徐建海是这家工厂厂长的儿。

他和闻小茹表明心迹，闻小茹却说，自己有喜的人了。

今晚汤包要是过来，他和徐闻野的力肯定都得放在这个小家伙上。一个混乱的晚上，既不适合徐闻野要说的话，也不适合自己想的事。

“差一分钟也还是你生日，说这些不好听。”他拨着戚铭额前碎发，刚洗完，还带着气，比平日里还要一些，“你要是没什么话说，亲个三分钟的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