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都没有说话,低垂着敬畏着东方不败展的武功,他们害怕东方不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,任谁看了他东方不败看了我一转离开,我忙跟了上去。
我看着他认真的样,便轻轻退后一步,看着他满不在乎的上前把黄钟公手中的信件拿了起来,拆开看了之后,冷哼一声,然后把信递给我:“莲弟,你看看吧。”
既然任我行没有把名号亮来,我也没必要把他拿来吓人,于是我这么笑。
其中黄钟公手中还紧紧握着一封信,白净的信封被他紧紧的抓着,我皱眉轻声叹了气,准备上前把信件拿来,刚弯腰就被东方不败拦了,他低声:“莲弟,唯恐有诈,我来吧。”
我拿过信,看了,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:故人即将归。
想到这里我叹了气,抿了抿嘴把信递给东方不败:“教主,这故人二字写的太过于糊,当真让人模糊不清。”
这送上山的尸是不是在告诉我这个呢?这个想法让我不由的有些敬畏。
我以为自己救了黄钟公他们,那他们在这个故事里的命运就改变了,我也一直为这个沾沾自喜,可是现在我发现事不是我想的这个样的。我发现就算是一时改了他们的命运,可是他们最终还是死了。
东方不败听了淡淡一笑:“我倒宁愿他在这里。”
字十分豪迈和张扬,故人的话,最大的可能就是任我行了,就是不知来的是任我行本人,还是替他送信的人,抑或者是山上混了奸细,把人这么放在了黑木崖。
东方不败接过信修长净的手指轻轻夹住,然后他轻轻弹了弹,信件瞬间湮灭,掉落在地上,然后他开:“找个好地方把尸埋了,牌几个人前去看着。”
他摇了摇:“这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,只是他们是莲弟放过的人,此刻却被人杀了送到这里,我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。”
只是心里这么想,我却无法跟东方不败说,一方面是没办法开说他是个书中的人,二来我不想他这个时候分心,于是我笑了笑:“的确是有些心烦了,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事。教主你说任我行会在这山上吗?”
这个死,让我突然意识到,我可能掌控不了他们的命运。如果这样,那我是不是同样掌控不了自己和东方不败的命运呢?
“可是你不兴。”东方不败淡淡的。
我心里揪了,我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,没想到他还是看了来,我的确不兴,不,应该说是心里有说不的恐惧吧。
只是哪种结果恐怕都不是那么好打发的。
走大厅时,东方不败:“莲弟,今日之事你怎么看呢?”
“教主在担心吗?”我看向他问。
人是被东方不败放走的黄钟公和他的三弟。两人死的似乎有些痛苦,可是上却没有伤,浑的,像是没有力气了那般。
听了东方不败的话我愣了,随后笑了:“大概这就是人常说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,”
任我行的确是个麻烦,他怎么就不能死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