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闽闭上，脸上的疲倦终于完全显来，他轻声叹息：“你也恨我。”

叶宇睡觉也睡得不安稳，时不时会翻，偶尔来个拳打脚踢，似乎被朝闽缠得很不耐烦。

他继续轻柔地对叶宇说：“你想活去吗？”

好久后，他才重新起，光着了床，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壶酒。仰喝了一大酒，朝闽着酒吻住叶宇，酒慢慢叶宇的中，没有一丝遗漏，直到双方嘴里都是酒味没有酒，他才停止这个动作。

朝闽好像不知自己这个动作对叶宇是一个酷刑，嘴角笑，里阴暗地对叶宇说：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救你，只有我。”

他一时还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，甚至有一瞬间以为他跟小鬼在还去昆仑门的船上，阳光会从船舷那边洒来。

声声诅咒如鬼魅地徘徊在他耳边――冷无心，非人非鬼，弑父杀母，禽兽不如。你将此生无，不得好死。

手抖地抓住朝闽的手臂，叶宇企图将这家伙从自己上扯掉，就跟在扯掉没有用的杂草一样净利落。

朝闽闭着睛，嘴角轻轻一抿，似乎被打扰到安稳的睡梦很不兴。五指缠绕黑气瞬间掐住叶宇的脖，然后冰冰凉凉地凑在他耳边说：“不要动。”

朝闽终于懒洋洋地睁开，漆黑的瞳死气沉沉，不带任何彩。他似乎又恢复成那个无心无的大，昨天面对叶宇的失控重新被收拾起来，随着理智的回归，残忍的本也跟着苏醒。

叶宇立刻不动了，担心一动颈椎骨就直接被咔嚓。

叶宇困难地去回想大脑断电前，他们过什么？他要掐死朝闽，然后呢？完全没有印象。所以他们这是在什么？是上了还是没有上？

叶宇听到这句话只觉惊悚，不觉得被诱惑。因为朝闽的手已经重新压迫住他的腹，丹田似受到惊扰，隐隐作痛起来。

可是当脑里那些沉重而糊涂的束缚散去，他才发现自己抱的竟然是朝闽。而且两相贴的明显得可怕，光溜溜地抱在一起……

光溜溜？

他努力蹭了蹭叶宇，发现自己没有力量来行敦之礼。连底的红都褪成漆黑，暗沉一片。朝闽嗅嗅叶宇的耳后，然后将自己更加深地藏在叶宇凌乱的发丝中。

将酒瓶扔回桌上，朝闽重新爬上床紧紧贴着叶宇，四肢交缠，肤相摩。

这样就礼成了。放了鞭炮，喝了交杯酒，躺在同一张床上。朝闽觉得没有什么纰漏才闭上睛，听着叶宇里的脉动，安安静静地睡着。

好不容易熬过一夜，叶宇疼裂地睁开，觉得麻了半边。有些茫然地低，就见小鬼安静的睡脸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
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将叶宇抱得更紧，就像在抱住自己最后的救赎，却发现自己太过瘦小，反而更像是陷在叶宇的怀抱中。

朝闽没有一丝厌烦，只是耐心地抱着他，止住他的不安分的手脚，然后继续睡觉。

脸靠在这个青年的脖颈。两没有阻碍的安静地贴在一起，沉溺在红的昏暗里。

他的声音尾调总是留有一丝蛊惑之，似纤细的花枝在轻轻撩拨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