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是木剑,但永平侯用的却是铁剑,而且给霜用的木剑上,竟还有毒!负责准备这两柄剑的太监我已查过了,却是太后里的!说是受了妹妹你的吩咐,你还要否认吗?”
小庄斜睨她,问:“您既然有心去查备剑的太监,怎么不查查国舅在外胡作非为了些什么?”
“是信雌黄呢,还是事实如此?”小庄笑:“郭林为人狡黠油,东窗事发之前跟许多朝臣有来往,其中便有国舅,郭林‘自缢’之后,他曾经的一名亲随向刑侍郎齐焕供认,那些少女都是郭林掳来送给国舅曾霜的,这人怀疑郭林是给灭的,所以为了自保,才向齐焕招认。”
皇后厉声:“够了,你不要再信雌黄!”
皇后握住双拳,想要狠狠反击,可是偏偏又无法回击。早在她没成为皇后之前,她其实就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有些……特殊的偏好,似乎对一些十几岁的少女很是仇视,家中的丫鬟有几个被他责打过的,她起初以为是丫鬟错
“闭嘴!”曾皇后脸发白:“只凭你只言片语一面之词,就能把所有罪名都加在霜上了?你、你未免也太狠毒了!”
皇后走前一步:“你说什么。”
“娘娘怕是误会了,”小庄淡淡一笑,:“我从来没否认过此事,我只是觉得娘娘不能用一个‘害’来形容此事。”
皇后不停摇:“这不可能,不可能!霜……不会这么……”
小庄:“别人的话你或许可以不信,齐焕的话,娘娘也不信吗?这件事齐焕本不想公诸于世,但是他欠我一个极大的人,所以亲向我承认此事。”
小庄怕曾霜武功太永平侯奈何不了他,也怕曾霜太过狡猾难以摆布,故而事先吩咐太监在木剑的手柄上涂了毒粉,并不是剧毒,只是会叫人上的药罢了,但小庄跟永平侯都说的那样,才给曾霜一种命在旦夕的焦虑。
“如果我说说便是狠毒,那么作这些事来的人,究竟算什么?”小庄回看皇后,:“郭林日前被传在牢中畏罪自缢,他之前的供词里,说过那些少女并不是供他自己所用。”
小庄浑然不以为意,:“对甘少泠不轨的人,的确是国舅,除此之外,在我回京途中,伏击我跟温风至的人,也是国舅,倘若这两件事皇后娘娘不知,那么,侍郎郭林死少女的事,娘娘该明白吧。”
――永平侯寿宴发难的事预先同小庄商议过,可曾霜安宁府那晚,伤了曾霜的剑却不曾淬毒,但曾霜却觉得上奇难耐,这却是因为小庄事先早有安排。
曾皇后脸急变:“你这是何意!你是承认了是你背后策划?”
小庄:“其实娘娘你该想到的,只不过你不愿去面对而已。”
皇后微微唇动,却未声,只是狠狠瞪着小庄。
皇后倒退两步,面惨白:“齐焕?不可能!我也不会相信!”
小庄:“娘娘今日……是来问我的罪的吗?那娘娘来之前,是不是已经把国舅的罪行也都一一清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