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庄:“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,哥哥都已经清楚了,留书的是我,劝成祥跟我一块儿远走飞的也是我,这件事其实跟他无关,可是我不知他为什么平空不见了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我想求哥哥命人查明此事,究竟是不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,谋害了他。”
小庄却毫不犹豫:“不是。”
那么……
小庄握住他的手:“求哥哥先答应我。”
刘泰堂猝不及防,竟先后退一步,才反应过来:“锦懿,你什么?”
顷刻,小庄双膝微曲,便跪了去。
对刘泰堂而言,能让小庄倾心的,解廷毓那样的贵公,或许是一号人选,而成祥那一种……却是他考虑都不会考虑的类型。
刘泰堂听她提及此事,笑意也收住:“的确是看过了。”宝峰在后听到这里,就挥退左右,自个儿也跟着退到殿门。
刘泰堂像是被什么了一般,猛地回过看向小庄:“你说什么?”
刘泰堂沉默片刻:“给我烧了。不曾给太后过目。”
很难形容这种心,勉说来,若说小庄如天上月,柔静皎洁,那成祥就是一只野犬,或者一块糙石,总而言之,十分之不搭调,就算是把两人放在一块儿,刘泰堂都不会疑心成祥跟小庄之间会有什么。
刘泰堂眸中泛恼怒之意,看着小庄,忍了又忍,终于不能忍,索便斥:“你……你竟还记着那个大逆不之人?你还替他遮掩?当初你自中回丞相府,半是怎么被劫持的?是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成祥?”
刘泰堂皱眉:“不如何,朕知你是一时心智迷惑……才会……生那种荒唐的念,朕也不愿意你因一时冲动而的事……让太后伤心,因此才把那封信烧掉的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刘泰堂站起来,负手看向别:“因为……朕怕太后看了……会伤心。”
小庄默不作声,刘泰堂垂眸看向她,终究忍不住,问:“你不好,朕也一直没有问过你,为何你……莫非是……被那野之人……迫了么?”
刘泰堂俯,扶住小庄胳膊:“你先起来再说!”
因为以小庄的光看来……无论如何都是轮不到成祥那人的。
刘泰堂望着她泪的睛:“你、你要说什么?”
小庄垂着:“哥哥,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小庄笑笑,:“哥哥,我是……真的喜他。”
小庄徐徐起,走到刘泰堂面前,四目相对,静默无言。
能让朕抱躲避的,也只有你了,只愿你知……谁是对你最好的。”
小庄听到这里,略敛了笑意,轻声问:“哥哥……可看了我的信了么?”
“为何?”
小庄未曾开,刘泰堂已经怀怒:“他居然还把朕玩于掌之间,
一阵秋风自殿外,瑟瑟有些秋冷。小庄问:“给太后的那封呢?”
这是皇帝一次如此疾言厉地,小庄听了这话,脑中轰然一声:他果真,都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