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一个办法,但是其中所经过的时间,却又是如此的难熬,他温启年活到现在,第一次觉得时间难熬的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天,他守在灵堂里,拼命想要帮助父亲zuo一dian事qing,但又毫无力量。
仿佛全世界只剩xia秒钟一dian一dian朝前走的声音。
而这一次,他竟然与上次有着差不多的gan觉,甚至更多了一份说不chu的忐忑。
他沉默的坐在陆慈的shen边,陆慈的双yan就这么一直盯着重症病房的门kou,一句话也不说。而他深知陆慈此时的心qing,所以将想要说的很多话都吞ru了肚zi里,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,一同祈祷着朗朗能够恢复过来。
不知dao过了多久,他偏过shenzi看到陆慈嘴唇上的gan1涩,这才起shen准备给她去打一dian开shui过来,然而当他刚刚走jin病房的时候,陆母却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他嗓zigan1涩的唤了一声:“妈,你怎么起来了?再睡会,陆慈那边我会帮忙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陆母一个转手就将他qiang制的拉离了病房,来到走廊的最尽tou。温启年想要开kou说话却被她打断:“你能在这帮忙照顾我们我很gan激,但是现在,你还是走吧。”
他微微一怔,停顿了几秒才接着开kou:“妈,我要走到哪里去?现在陆慈是……”
“妈?你难dao忘了我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毫无瓜葛了吗?”陆母脸se瞬间变得僵ying,转过shen来正视着温启年,那双yan睛里面有着无法言喻的伤痛:“你难dao又忘了当初你所看到的陆慈一切?你难dao又忘了是谁吼着和陆慈离婚?当年的事qing,你难dao真的记不得了吗?甚至还要我亲kou告诉你,你的孩zi就是被你们温家亲手杀死的,你现在还要以怎样的颜面来面对我?”
这几日来陆母一直隐藏在心的qing绪也逐渐的快要被激chu来,因为朗朗的chu事,她并没有将这件事qing放在自己的主心骨上,但是这几天看到温启年,她的脑海几乎是无时无刻都不在放映着当年。
她是一个母亲,shen边有着早年tan痪的丈夫,一心一意疼ai的女儿却因为夫家连带着被沦落,看到陆慈过了二十多年无忧的生活,却在婚姻之后遭受各种苦痛,这让她亲手带了陆慈二十多年的真心怎能不受到伤害?
陆慈是她的女儿,她所受的每一dian委屈和难过都被无限放大在自己的shen上,她恨不得代替自己的女儿去活,所以她无法忍受好不容易熬过的这么多年,却在温启年一个人shen上将结果再次的重复。
陆慈已经不是当年的丫tou,现在她大了,还有孩zi,而他们也老了,给陆慈的肩上无形就加上了一个负担。她不比当年,现在的她ai不起。
所以她尽自己最大的忍耐尝试和温启年平心静气的沟通,但是一旦看到他那张脸,她之前所zuo的努力好像都白费,那些怨恨qing不自禁的都要散发chu来。
而温启年看到陆母这样zi,心中也有难以掩饰的愧疚:“当年的事qing是我不对,在陆慈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了她,对不起,当年没有能耐给你们一个遮风的港湾,但是妈你相信我,现在我是真心……”
“我不guan你现在是怎样,过去的事qing已经发生,你再怎么有能耐你都不能让事qing重新来过。你走吧,陆慈以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