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听到陆母把话说的这么狠,心也不免微微一怔,故作镇定的叹了一气拉了拉她的手:“温家的事你又不是不知,也不能全把责任推到温家小上啊,他也不过是受害者罢了,再说了,这两人现在的关系你都不确定你怎么知他们就一定会……”
她环顾了一四周,想来温启年这段时间没有多少机会回家,也没有多余的力叫保姆过来打扫,家里也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。
而经过这么多年,陆慈对陆父可谓是了若指掌,他心里有什么想法一般况不会瞒过她。而她看到陆父此时脸上的表,心里就笃定他一定是有事,于是嘱咐了他一句:“这次的事你不要手,陆慈和温家小我是决不会同意的,要么就不认我,要么就与他断绝往来。”
陆慈其实骨里是有些传统的女,那时候与温启年结婚之后就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定义为已婚妇女,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事务都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心上。
回来,在家里了一顿晚饭,将他们都打包好,打车到温启年的公寓将这些饭菜都放到了餐桌上面,还细心的用报纸盖了一。
等时间差不多后她才匆忙的从温启年的公寓赶到陆家,正好陆母在她到家换好衣服几分钟后就回来了,陆父也不免松了一气。
陆母上打量了她一番,这才跟她说:“你去接一朗朗,学校里面还有事等着我理。”
陆慈连忙应答好,回房快速的换好衣服便去了。陆母转过,看到陆父的视线固定在走门不久的陆慈上,只见她眉一动突然问:“你知温家那小回来了吧?”
她看了看腕表,发现还有一些时间,索就开始打扫起来,屋里的每一个角落,大大小小都没有放过。等她到达客房打扫的时候,桌上摆放的那两箱东西引住了她的视线。
那两个箱很是熟,她走近看到里面所装的东西之后,鼻尖忽的一酸。
这还是她上次因为从温家拿来的东西,记得那时候她还特地扔到了他们原来家中的后院,也不知温启年是什么时候讲它们重新捡回来的。
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陆父一转不过神,迅速的理好自己的表之后才与陆母重新对上视线,并且了答:“陆慈和我说了。”
陆父的话还没有说完,陆母就甩开他的手瞥了他一:“这事啊,你也不要多说。之前我就反对你把温家小介绍给陆慈,你难忘了陆慈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?她能到现在这样已经十分不易,你要我再睁睁看着她走
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未来,也很清楚自己要什么,甚至也很清楚温启年的心中所想,他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,他们还是有机会重新在一起的,这一次,断然会取之前的教训,婚姻该有的一切他们都会好好珍惜。
想起当时自己的逃避还有他的不放弃,心中犹如一团火在烧一般。是她对不起温启年,明明已经将心意这么摆在自己面前,自己害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从他边逃离。同时她看到这些东西,也暗自在心里定决心,这一次无论如何,她也不会再放手再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