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怔住,傻傻的看着猎。
奸夫淫夫起来,虽有偷的喜悦,然而哪里比得上正正经经的夫夫让他安心快活?
猎那一日走得匆忙,林安甚至来不及像猎上次征那样,给猎收拾好东西,只能了许多的银票。
林姝和林婉虽不知其中缘故,但两人明显都记得秦止从前上战场的事。秦止的朋友不多,如今说有故交了事,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在战场上。
林安双眸亮亮的看向猎,“若是改了婚律,我还继续着官,三哥可还愿娶我?”
聘礼?他要聘礼作甚?
国交战,如果朝廷真的输了,苦的还是本朝百姓。林安和猎虽不是普通百姓,不会苦到日过不去。可那位太若是一迁怒,林安辞官不成,反被派了其他繁忙或危险的官职,也不是不可能。
秦止上了战场,哥哥又岂会不急?
“三哥只要你。”猎喃喃,“三哥只要你一个。”至于其他,他又哪里会在意?
然后他便走了。
他哪里是不怕?他的林安,他的小狐狸,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人都要好。而看到林安的好的人也不只是他一个,他当然是要害怕和担心的。
猎也笑。
“三哥真的愿意嫁给我?”林安眉弯弯,看向猎,“说好了的话,我可就要准备聘礼了。”
可是,怕也是要成亲的。
就算为此,让他带着担心和害怕,嫁给林安也无妨。
林安站在门,看着猎和据说是秦将军亲信的两人,骑着快,就这么匆匆离去。
“待我回来,”猎抬起林安的脸,一字一顿的,“我们便成亲,可好?”
可惜话却不能明白的讲来,林姝忙:“哥哥说的哪里话?秦哥和哥哥这样好,他现暂时离开了,哥哥难过,自是应当,妹妹岂会因为这个责怪
猎见状,只拿一双睛沉沉的看着林安,仿佛要把林安看到海枯石烂时,才肯移开目光。
林安怔了半晌,被猎掐的有些疼了,才反应过来,捉住猎的手,低笑:“三哥终于对我放心。不再像从前那样,生怕我和那些话本上的负心郎那样,娶了三哥就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猎似是有些紧张,抬着林安颚的手,微微用力:“不必媳妇儿嫁我,我也可以嫁给媳妇儿。”猎加重了语气,“但是,一定要成亲。待我回来,我们就成亲。”
“今日是我不好。”林安苦笑,“三哥从前的故交事,三哥不得不赶去相助,我这才……”
他已经,等不及婚律的修改了。
他定要和他的林安,正正经经、拜堂房的夫夫才好。
“愿意。”猎回以郑重承诺,“秦止心中,唯有林安一人。惟愿余生,得与林安一人相伴尔。”
林安失魂落魄地在门站到天黑,林姝夫妇和林婉夫妇过来告辞,他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“我此去,不知何时归来。”
他甚至来不及去厩牵另一匹,就已经看不到猎的影了。
林安却不舍得太过欺负猎:“若三哥回来,婚律还未改,那么三哥便嫁给我;若是改了,那么,还是我嫁给三哥。”